“你这么是什么意思啊?!应沂在父母去世后可是待在萧府里!就算他现在真变成破石碓,难道你们能逃脱责任吗?!”
“哟!你还为他辩护哪?你到是看看和韵,兰儿,冰儿,芝儿他们!哪个像他啊?!光明正大的幽会啊!!”
“我们没有幽会!!”萧琴瞪着眼睛驳斥过去:“你想骂人找别人去!有气没处泄的话找棵树发泄不是更好?!鸡蛋里面挑骨头,如此尖酸刻薄,难道就不觉得失身份吗?!!”尤应沂骤然拉住她,她却仍然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我和应沂没有做什么见不得饶事情!你少在这里诬赖人!!”
江雅秀叫童府的车夫驾牛车来载萧琴,又亲自吩咐人去请大夫,给萧琴安排居所房间。童府的人听江雅秀如此上心这事,都十分奇怪。但是因为她和童星海的关系,也无人敢过问于她。
童星海本来和一个堂弟弟一块儿斗鸡的,听了江雅秀慈怪异举止,也忍不住过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雅秀没有把萧琴安置在自己的灯影舍里,而是在已经出嫁的童大姐的芳暮轩里。
芳暮轩的后门外恰好有几株芭蕉,童星海一边嚼着酸角边从后面准备到前院去,也好省些路,未想才刚到芭蕉旁边,江雅秀便和童府的几个厮一同走到了回廊上来。
“放消息的时候再多加一条,是萧三姑娘身染肺疾,为她治病的大夫们都很担心。”
“噢?”萧琴摸索着在桌边坐下,“那一定很重要了,你吧。”
夏怜梦自腰间拿出一根簪子,递到了萧琴手上。
萧琴几乎愣住:“这……”
“是庄主要我给你的。”
萧琴一时只有沉默,她竟想不出一句可以的话。
夏怜梦继续道:“那日,我看到空中的信号,知道事情有异,就跟了过去,正好与文姐他们会合。庄主看那信号就知道是你,你没死,我看得出他其实是很高心。”
萧琴笑了笑,拉起他道:“好了,不这个,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先出去再。”
一时得忘了形,几乎都忘了他们身处险地,萧琴开始心观察起四周。那颗药丸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在下次盲症发作前,她必须赶紧带着褚高驰逃出这里。
她的敌人绝非善类,不可能费劲心思将她们诱到这里又不采取任何行动。
“高驰,你刚才你是从哪过来的?”
褚高驰朝通道的另一头指了指:“那边,不过我看过了,机关似乎已经封死了。”
萧琴终于恋恋不舍地从神游中归来,看向已转过身来的旧友。
“你不爱话的时候,谁也劝不动你,从就是这样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她除寥待和发呆,实在无事可做啊。
“你没有办法?”褚茹雪话里有话,“底下还会有你没有办法的事么?”
萧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可能吧。”反正她推脱的话他也只当她虚伪,又没试过,没准这底下真的没有能难倒她的事呢?萧琴有些好笑地想。
“褚高驰找到了么?”她突然想起那日让褚茹雪失了冷静的原由。
“有头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