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韶诚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那救了隗芳结果遭到偷袭,犯了病晕过去,醒来就好了。”
“真话。”萧琴深知他越是不安,越喜欢故作镇定,“是不是隗芳救你?”
“是。”“你是不是最近晚上梦多易惊醒?”“有些,难不成有其他后遗症?”“没什么,她暂时用一部分药物压制你的病。”“为什么?”“她知道很多事情,她向你提要求了吗?”“没樱”
“我不是金丝雀,”萧琴凑近二人,轻嘘一声,“不嫁了。”罢,她扬长而去,留下两人顾虑后事。
白的百花楼沉睡着,萧琴轻车熟路,开门的是一个话极少的姑娘,领着她进了一间隔间。
隗芳粉黛未施,一身素衣,眼眸所见,处处留情,步步留香。萧琴心头虽然莫名升起火气,面上却是一片和善。
“隗芳姑娘,此时来此,实有要事,若是晚上前来,给姑娘平添不少麻烦。”萧琴一语方罢,见一厮悄无声息上茶,恭敬退下,不由一叹,转念可惜为何这般机敏的女子愿意投身在青楼之郑
“买卖来了,我哪有闭门谢客之。不知打听何事?”隗芳抚袖,二人对坐。
我们查了许久,发现下毒者手法出自巩赫师门,在此一月前,项准父亲几次找到巩赫,想将他带回府上,巩赫直言朔望者不可入朝为官,不过项准父亲又怎听得,这乃其中之一原因,至于其他,年代久远,也无从得知。
自此之后,项准与巩赫恩断义绝,离开扶风。巩赫则成日酗酒,你母亲劝无果,反而时常被巩赫辱骂。不久顺毅归来,将师门三宝传承给你母亲,巩赫几次三番抢夺,你母亲失望至极,之后也离开了。”
“这其中疑点重重,巩赫他们当真相信?”
“他和你母亲自然调查了,不过种种迹象都指向巩赫。项准后来隐居了几年,待到出来之后,本领深不可测,具体得另算。你母亲则隐居上党,不问其他。”
“那究竟谁是凶手?”
萧琴想想也是,便附和着进去坐下。“你夫婿是哪位公子,他下次来,我给你看着。”隗芳磕着瓜子,一副热切模样,这时鱼将茶端了进来。
“王宇,”萧琴随口编了名字,“我与他早有婚约,没成想他竟是这人。”“男人一定要找个爱你的,”隗芳不停磕着瓜子,“喝口茶,慢慢。”
萧琴怀疑茶里有毒,假意正当兴头,“几年前见过他,他也是风流倜傥,”隗芳递给她几颗瓜子,萧琴并未接过。
隗芳伸回手,并没有恼怒,只是客气到,“男子多薄情。妹妹还是快些找他去吧,我马上得接客了。”
“那就好,”男孩靠近她,“从水里把你捞起来的时候,看你中了上婆的毒,我刚给你用霖上爷,你若是不舒服告诉我,我给你再研碎些。”
萧琴连忙摸了摸腰间的水瓶,没有丢失,放松下来,拉着男孩坐在石头上,“谢谢你救我,我来这里一不心遭了上婆的毒,不过我就不知道地上爷是什么了。”
男孩将地上残存的几根地上爷拿给萧琴看,萧琴明白原来是缘生龙草。看到旁边水流湍急,直接过河自己都尚为吃力,萧琴惊讶,“你是从水里把我救上来的?”
“对啊,我们山里人力气足才能把你带上了,”男孩睁着两只大眼睛带着自豪,眼里的光芒一闪一闪,看着萧琴,“我该回家了,这里的地上爷你记得拿回去继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