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大惊,情绪十足的激动欢喜,可是见她这般样子,心中也知晓了几分,却迟迟不敢上前去,而是走到老憨身边道:
“憨哥,是官爷,官爷没有死!”
而此时的老憨直视着缓缓走来泪湿双目的霍敷官,他亦是怔愣起身,眼泪涌出,难以置信。
直到霍敷官叫出那声老憨的时候,他则扑过去紧紧将她抱住,一个大男人在那一时刻竟哭的像个孩子。
见此状,兄弟们亦是抹着眼泪走过去他们身边道:
“官爷,兄弟们都以为你死了,大家伙难受了好些日子。”
“官爷,如今见你还活着,我们兄弟们替你开心!”
……
霍敷官冲兄弟们抿唇欣慰一笑,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安抚老憨道:
“行了,我又没死,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老憨太过激动,又太过委屈难过,情绪一时复杂非常,他松开紧抱住霍敷官的双臂,注视着眼前的她道:
“官爷,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那当然,我霍敷官福大命大。”她咧嘴一笑,抹掉老憨的眼泪。
老憨亦是憨憨一笑,眼眶发红,打量着霍敷官挠头道:
“没想到民间早已传的沸沸扬扬的当朝女帝真的是官爷您,我当初还猜测是不是您呢,只不过那种念头一闪而过,不敢多想。”
“就是,如今官爷是当朝女帝,兄弟们以后可有的自豪骄傲了。”
一兄弟话刚落,另一兄弟便拍上他的脑门骂道:
“想什么呢你,如今官爷是皇帝,要整治的是候盟整片江山,你还真以为跟当初一样呢?”
“就是,如今我们走出去得更要注意我们的言谈举止,不能丢了官爷脸面,让人家笑话。”
兄弟们一兴奋,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起来。
老憨无奈,冲他们道:“日后出去再不能这样官爷官爷的叫,得叫皇上,这点都不懂?”
“老憨。”霍敷官拽了拽他,亦是无奈笑道:“日后兄弟们私下还是同以前那样叫,大家都是兄弟,没必要这般见外。”
“可是……”
老憨话还未说出口,便被霍敷官拦下道:“不能因为一个皇位就折煞了兄弟情分不是,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没有分别。”
兄弟们欢喜至极,如今有了这候盟最大的主做靠山,看这日后谁还能欺负他们兄弟。
可是老憨这个时候,却是最能看得明白的,虽然话是这般说,可这到底不同了,眼前的官爷到底还是成为了候盟的皇上,这差别,是天地之间的悬殊。
霍敷官朝里面走去,兄弟们则簇拥上去,开始问长问短。
“官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就是啊,这些日子你都跑去何处了?得知你死的消息,憨哥可是最为难受的人,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我们兄弟也是,这主心骨一下子就没了。”
霍敷官望着兄弟们,内心既是酸楚又是难过愧疚,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一切,真的就像是一场梦一样,缥缈而又虚无。
“对啊,不是还有江姑娘,东牙道尤居野他们呢么?”
“这……为何没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