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箔歌其实一点儿也不困,她不过是打一个哈欠精神一下罢了。
但既然盛柏川开口说让她回去了,陆箔歌觉得自己也不好再去反驳他说自己不困,不想回去。
终是自己脸皮薄了些,现在开始不好意思死皮赖脸留人家这里了。
便点点头,将怀里抱暖了些的獭兔披风递给了盛柏川,
接着站起身来打算解掉身上的这件紫羔皮披风时,却被盛柏川抬手按在陆箔歌的脖颈间给制止了。
“出去风凉露水又重的,披着好些。”
盛柏川的手就覆在陆箔歌的手上,陆箔歌有些不好意思抽出自己的手来。
但她瞅着盛柏川面色无异,就像是只不过伸手去阻止你解披风才会碰到你的手,
一副让人不敢乱往其他地方乱想的模样。
盛柏川看陆箔歌没有再继续解开披风,便收回了放在陆箔歌手上的手……
待从二楼的窗外望着陆箔歌渐行渐远之后,又坐回了刚才和陆箔歌对坐的位置上。
盛柏川摸了摸刚才陆箔歌递给他抱了许久的獭兔披风,软软的,又因为沾染上陆箔歌的体温,暖暖的。
他有些不舍的将这件披风放下,索性便一直搭在自己腿,当个毯子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