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邀你前去,我又怎么会嫌你麻烦!”
盛柏川听到陆箔歌说不带青岩一同去运城,这才神色缓和了些。
夜色渐浓,清冷的晚风顺着窗柩吹了进来。
陆箔歌被冷风吹了个哆嗦,盛柏川见状,便从软垫子上起身,从屏风后面的小壁橱里又掏出了一件较厚的软兔毛披风。
雪白的獭兔毛虽然不及紫羔羊皮的那件贵重,但因为毛皮厚实挡风,倒也比薄的那件紫羔皮保暖些。
今年上京的夏天仿佛过去的格外快,悄然而至,最后又悄无声息地远去。
陆箔歌只感觉春天过去之后,这初秋便是已经来临了。
“换上这件披着吧!”
盛柏川将白绒绒一团叠放整齐獭兔披风轻轻抖落开,
这次没有去俯身给亲自给陆箔歌系上,而只是将披风递到了陆箔歌手里。
陆箔歌怔愣愣的接过这团看上去就很暖和的雪白的披风,又摸了摸身上的薄披风。
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将这披风给披在自己身上。
因为她觉得只不过是有些丝丝凉意,
盛柏川拿出的这件披风怕不是隆冬下大雪天里才会穿的,这时候让她披着,不觉得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了吗?
“不穿?”
盛柏川看陆箔歌只是将披风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却并没有将它披在身上的打算。
“这天儿,穿这个不合适,而且我现在也不觉得有多冷。”
盛柏川听完也没有再强迫她穿,只是将燃着的小火炉往她身边推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