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有他皇兄替他撑腰,那岂不是反了天去!
好歹甘遂尚且还能压制住她,也算了让她有个怕头。
幸而他能感觉到太傅虽然对妹妹严格了些,可也是对陆箔歌最为上心。
封长治看陆箔歌的小手心果然依旧白白嫩嫩没有红肿,于是放心的笑着摸摸陆箔歌的头,然后牵着陆箔歌的手往含章殿的前殿走去。
“慕之,今日就暂且到此吧!”
封长治拿起手里的一个擦汗的锦帕往刚把剑收进剑鞘里的霍归那里一扔。
霍归轻松接过那锦帕随意的擦了擦脖子上留出的汗水,然后把剑递给身后站在的侍卫,朝封长治点点头跟着往前殿走去。
霍归作为封长治的伴读,因为两个少年的年纪相仿,关系也不错。
封长治常常会拉着霍归一起练练剑,探讨探讨太傅留下的问题。
有时候天色晚了,封长治就会让霍归留宿在皇宫里一起同榻而眠。
“皇兄,你那里还有没有那个……”陆箔歌声音越说越小,封长治差点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还有没有那个凤梨酥?”
“你是说凤梨酥吗?”
封长治听到了最后那句酥,才疑惑的问道。
“嗯。”
陆箔歌用力的朝封长治点了点头说
“就是那个。”
“我这里有好多呢!都是专门为你这个小馋猫留着的!”
封长治宠溺的刮了一下陆箔歌的小鼻尖回到。
这些凤梨酥都是他们兄妹二人的母妃白薇亲手做的,
封长治不太爱吃这些甜腻腻的糕点,但白薇每次都会做一些让宫人们给他送过来。
封长治也明白母妃的心思,她做的这些糕点其实是给陆箔歌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