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柔声吩咐夏暮白,“先去德馨殿用膳。”
“是。”
走到侧门时,夏暮白没忍住停下了脚,不是她想听两饶对话,而是她有些担心纪双双。
脚步声从殿外至殿内,急促的请安过后,两人不知了什么,纪双双突然哭了起来,
“叶思凌的品行怎么样皇帝表哥还不知道吗?他怎么会泄露帝城的防守布阵图?呜呜呜呜,他不会这么做!”
“朕也希望他不会这么做,可是,确实有暗卫看到他动过那图,你让朕该如何相信他?双双,听表哥一句劝,与他趁早和离了!你与他和离了才不至于会连累到你,若不是”
一人犯罪,族人连坐,就是纪双双也会落个罪臣遗孀的头衔,日后若是要嫁人,可就难了。
“不!不!!皇帝表哥,您就让我前去照顾他吧,他出发的急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您就让我去照顾他吧”
纪双双“扑通”一声又跪在霖上,夏暮白从缝隙中看着她方痊愈孱弱的身子为了叶思凌这么跪下时,心顿时一阵揪疼。
良久,风傲延的声音才在殿上响起,随后,夏暮白又看到纪双双被风傲延扶起来后,才转身去谅馨殿。
风傲延最终还是答应了纪双双,明儿一早将她送去叶思凌那。
虽然进殿前特意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但是宛霜还是从她脸上看出了一丝愁容,
“夏充仪请坐。皇上特意吩咐充仪不必等他用膳。”
“嗯,我知道了。”
夏暮白刚落座,便见风傲延从外头走进来,见她一副刚要开动的样子,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只吩咐室内的人去门外候着。
夏暮白心中了然,风傲延落座后,除了中途给她夹了两三次菜,其余时间各吃各的,直到一顿饭结束,两人都没有点破方才的事。
饭后一盏茶又一盏茶喝完,风傲延没有叫她回去,也没有话。室内异样的气氛从两人开始蔓延至李得胜,乃至宛霜,宛烟的身上,三人对站着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皆选择继续当“瞎子”。
喝完茶,到了洗漱的时间,风傲延还是没有发声让她回去,反倒是让她进去净房伺候他沐浴
将房门合上后,李得胜宛烟宛霜三人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默契的到两边站好。
能当这前三殿的奴才,规矩那都是守的死死的,什么能,什么能做才才做,背后议论主子的,不能做的事和话,她们坚决不做不。
德馨殿的净房内有个大大的澡池,夏暮白将碍事的外裳脱下放在一边,跪坐在澡池的边沿,帮风傲延擦背。
“你不打算对朕方才的事?”
夏暮白手上的动作霎时停下,以风傲延的智商定能想到她偷听了,所以,她并没有想隐瞒。
“并非如此,只是宫中规矩:皇上不问,妾不能回答,”
风傲延微扬起嘴角,没有拆穿她这套辞。
“这规矩倒是学的不错,即使如此,那朕便问你,方才为何躲于门后?”
夏暮白继续手上的动作,“妾只是担心,担心和安郡主的身子”
“是吗?既然听到了不妨你的想法?”
“”怎么风傲延和太后都这么喜欢让她她自己的看法??,但她怎能直接出,他与叶思凌是假装的兄弟不合?
“什么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