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顿,继而道:“你如今胆子倒是大了,果真不怕我降罪与你”
我打着哈哈道:“怕自然是怕的,但是若有人一真话便被罚,那以后,便在无人敢真话了公子为一国之君,自然不会与我这无知女子一般见识”
着,也到了老夫饶府里,我俯身施礼便告辞回房了。我之所以走的那样急切,就是唯恐一时忍不住,在把皇后中毒之事给问了出来
……
次日,清晨,懵懵亮。
“哎呦……”
我一翻身又碰到了伤手腕,疼的我哼唧出声。我检查伤事无碍后,将手从新摆好位置在次躺下。
而我刚躺下不到半刻,就听见门“吱嘎……”的一声开了,都未大亮有谁会来我吓了一跳,表面不动声色的装睡,暗中将手伸向枕头下面,摸起几根银针,紧紧的捏在手里。
我竖着耳朵听着那人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最后坐到床边。我立刻一个翻身起床,出奇制胜,直接将银针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清那人,我惊得落了针,狐疑道:“老夫人”
他可能是皇帝的生母啊我连忙收了手,不断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
老夫人笑吟吟的再次坐了下来,摆了摆手倒是没有怪罪。只是和蔼的劝道:“你这手上有伤,可别再乱动在绷开伤口。”
面对老夫饶好意,我反倒有些难为情,语无伦次的开口解释道:“我没有想到,这还没有大亮,老夫人您就亲自过来了。”
老夫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呀我实在是坐不住啊”
我轻拍了下老夫饶胳膊,轻声问道:“老夫人,您怎么了”
老夫人立即从怀中掏出那一枚完整的玉锁,看着它急切的道:“每日夜晚和晨起,我都有礼佛的习惯,昨夜我倒佛堂时候还是半枚玉锁,方才我一进去,竟看见了这整枚的玉锁。我想一定的有人趁着这个间隙进了佛堂,把另外这半枚玉锁给放了进去。”
老夫人一顿,抬头看向我道:“你知道我们府里的规矩是很严格的,一般情况,下人是不可能随意进入佛堂的。”
面对老夫人避无可避的眼神,我只好心虚的打着马虎眼道:“那……那只有外来人了”
老夫茹零头,中肯道:“对,只有外来人才会进去但你是女儿身,我想只有他……”
我眼神四处飘着,不敢正视老夫饶眼睛,装作不懂的问道:“只有他”
老夫人一把抓紧我的手,不容我回避,只见她眼含泪水,激动的问道:“姑娘,你告诉我,你一直称作公子的那人,他到底是谁”
我十分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