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暗侍再看时,却见十门阵已从外而破,执黑鞭之人,怒焰滔天,一连数招的凛冽攻势,令四暗侍难以招架,他们四人向来都是暗袭,明着和人打斗并不擅长,于是相互掩护,四下遁逃。
这破阵之人正是司寇奇略,他为何又倒回来,只因小黑不停的叫,叫的他心烦意乱,本不愿回头,可又放心不下,所以厚着脸皮又回转去,由于那时十门已破其八,司寇奇略一进院落便识破这奇门遁甲之术,剩下的两扇门他才不管,挥鞭将其击破,闯进阵中时正赶上先前的那一幕。
叶蓉儿仔细瞧了眼薛子辰,疑惑道:“你不是受伤了么?”
“嗯,这话从何说起。”他人一切安好。
看薛子辰无事,她松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对身后的小沙弥破口大骂:“小秃驴,你居然敢骗我。”
她在山门前待的好好的,偏来了这么一个小沙弥,长相十分可人,说什么山上有位施主遇刺受伤,让他来山门找她,她一听不疑有他,怀着一颗焦虑之心匆忙赶上山,结果发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夜色阴浓,一抹幽暗的黄摇摇晃晃渐行渐近,到了最近处才有人注意到那是一盏小巧的灯笼,萤辉之烛,在夜的微风里飘摇,但不影响它散发自己特有的温暖,照亮眼前的一方天地,照亮天地里两个并肩而立的人。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我还大你半岁呢,难道还委屈你了?”
“没。”司寇奇略顿时气短。
叶蓉儿满意一笑,伸手在司寇奇略的脑袋上一阵乱挠,嘱托道:“照顾好我们的孩子,若是我回来孩子少一根毛发,我拔了你的皮。”
说完话,见江坝一头一人驾马而来,那人身后还有一匹黑亮骏马紧随其后,黑马在叶蓉儿面前停下,叶蓉儿以自己的额贴着马儿的长额,边抚边道:“好水墨,好兄弟。”这匹马从她十七岁时就跟她一起出生入死,如今重回战场,还得它这个老兄弟帮衬。
叶蓉儿一个漂亮的动作翻身上马,接过另一匹马上灰衣长衫之人递来的马鞭打马奔走,往玉鼎而去。
薛子辰不觉莞尔,他们叶家的人啊,真个儿直性子。
还以为畅通无阻了,却不想叶南风和邵康德挡住了薛子辰前进的道路。
“你们也要斗武?”皇帝挑眉,叶南风倒是好身手,可邵康德怎么看都不像有功夫底子的人,下盘偏虚。
“非也,义妹出嫁,做大哥的出来壮个声势而已。”邵康德缓缓道来,一脸喜气洋洋,真像嫁自家妹子一般。
“出发。”叶蓉儿沉声传下军令,打马一鞭,领军赴约去了。
离约定的日子还差三天,汾景的军队就已经在约定的地点布下了阵营,坐等湖海兵送上门来。
哈哈哈哈,大智若愚,好一个大智若愚,薛无泉在心头狂笑,愚之一字形容那人最是贴切。
“皇上,可听民女一言。”
“但说无妨。”
“敢问皇上叶家军作何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