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已经放下了,叶蓉儿却
“呵呵,不是啦。”叶蓉儿尴尬的回答。
“哦。”
“哼!”
那山贼又哄几句,见她非大船不坐也只好作罢,硬抢人也不划算,说不定还讨不到好,于是只得带人返回,言定一会儿派大船来接人。
说完带着人悉数返回宁谷湖,殊不知在众人将注意力都放在这个无理取闹的美人都督身上时,众山贼中约有二三十人黯然殒命,然后有人换上山贼的衣服混入流寇之中。
待众山贼离开后,叶雅安松开拽着蒯德业披风的小手,折扇轻轻展开,以扇面掩住一个呵欠,对蒯德业福身施一礼,睡眼惺忪道:“小妹我困了,先回营帐休息,接下来的事就有劳蒯大哥了。”
叶蓉儿见他们沉默,于是又道:“做决定的虽然是他们,但牵着对方鼻子走的却是我们。”
“皇后娘娘可有对子辰了?”
“可是他们。”丽佳指了指叶蓉儿身后的点星和天哲,那两人浑身湿漉漉的,他们不去换衣服吗?
“呃,这个……”叶蓉儿无话可说,想让他们下去吧,可他们绝对不会离开她半步,上次梅阔之事,这两人就自责了好久,之后除了她在将军府时他俩离远了暗暗保护,其他地方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怎么不刺下去?”
“苏拓不敢!”
苏拓半躺在草地上,微风吹过拂起他额上凌乱的刘海,露出那双容易被人忽视但是却绝不该被忽视的眼睛,因为它清溪一样明亮,深渊一样幽深,寒潭一样冰冷。
“你不敢?”
慕逍云突然出手扼住他的持着匕首的手臂然后朝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刺下去,但是那把匕首终究还是没有刺进他的胸膛。
那山贼又哄几句,见她非大船不坐也只好作罢,硬抢人也不划算,说不定还讨不到好,于是只得带人返回,言定一会儿派大船来接人。
只见叶蓉儿轻拢琴弦,指尖安静地流泻出动人的音色。非离愁、非悲痛,只是安静平淡的悠闲。这样的琴瑟正是在讲清平乐的样子,世间所有的事都是假象,只有平平淡淡才是真,只有互相扶持才能走到最后。
不需要大起大落的悲喜,不需要登上最高峰才能享受到人间最重要的东西。如果等到失去的时候再回头去看,那么只会后悔终生。
叶蓉儿的嗓音柔媚而温和,这或许才是她身上最令人动情的一点吧。可惜世间没有人真的能看出她身上的不平凡,她身上别样的一种风情。既然如此,她也自然自我潇洒,飘然游走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感情的羁绊,没有任何的困扰。
说完带着人悉数返回宁谷湖,殊不知在众人将注意力都放在这个无理取闹的美人都督身上时,众山贼中约有二三十人黯然殒命,然后有人换上山贼的衣服混入流寇之中。
待众山贼离开后,叶雅安松开拽着蒯德业披风的小手,折扇轻轻展开,以扇面掩住一个呵欠,对蒯德业福身施一礼,睡眼惺忪道:“小妹我困了,先回营帐休息,接下来的事就有劳蒯大哥了。”
言毕,步回营帐,蒙头就睡,顺带堵上耳朵,杀戮她不想见,哀嚎她也不想听。
魏吾忧笑了一下,却是少有洒脱,悠悠的说道:“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