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早就卖身于我,终身为奴为仆,若没有我,你的儿子早就溺死在河里。”
司寇奇略低咒,他宁愿那小子溺死在河里也不想受薛子辰的窝囊气。
“其实你也不亏,念扇会是阳炎未来的君主,你湖海兵不血刃便可一统天下,便宜都被你给占尽了。”
“你以后会有继承人,干嘛非要留下念扇?”司寇奇略酸道,望向窗外白衣人儿臃肿的身形,圆润的肚子,心里就不是滋味。
两个护卫听闻有人对主子不敬,同时剑出鞘半截。
“收回去。”叶蓉儿闻剑出鞘时那冰冷的声音,低声喝止那二人的莽撞。
点星和天哲依命,收了剑锋,默然站立。
“苏相大人,你让本宫百忙之中出宫,就是为了听这些闲言碎语?”叶蓉儿对一旁的叶南风质问,他明明知道现在的阳炎是她这个半吊子的皇后监国,一堆杂事她理都理不过来,哪有心情听别人嚼舌。
得了吧,叶南风丢了一记白眼给叶蓉儿,她那也叫处理政事?还不是搅和的一团乱之后让他来收拾烂摊子。
“你怎么这样糊涂,当今天子的晁袍是白色,五行属金,所以朝中大臣的朝服几乎以绿色为主,意属木,有金克木之意,你这一身大红属火,火克金,你这不是克天子吗?”在朝中为官多日,连蒯德业这样的武官也学会了小心谨慎,毕竟在朝廷之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蒯德业话刚说完,已见叶蓉儿满头大汗,伸手就要扒朝服,还好叶习琴动作快,一把将大姐抱住,要不以叶蓉儿的性子,绝对会在众大臣面前宽衣解带。
此时早朝快开始了,文武百官纷纷向金銮殿而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孩子是他的,还不止这些,她的心里也有他,他确信她喜欢他,从没有像这一刻那么肯定。
要知道,得到她的真心,他就有勇气做任何事。
“你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别忘我们湖海有句话,女人是靠抢的,这个儿媳不错,能扛能打,放手交给别人,多可惜。”老皇帝自言自语完再抬头时,司寇奇略早跑没麴谷了。
老皇帝端起茶杯抿一口香茗,猛然想起一事,跳将起来,一激动茶杯也掉地上摔了个粉碎。
“臭小子,把玉儿给我送回来。”老家伙冲着司寇奇略离开的方向大吼一声,那小子该不会带着他的宝贝玉儿去北方战场吧?
一般来说防守比进攻容易的多,然而这个理论只能用在岱柳,叶蓉儿盘腿坐在帅椅上,一手支着头,眼盯着桌案上的那张行军图,懵了。
司寇意致话才刚出口就被叶闻馡给瞬秒。
“二姐,我怎么了,你这样生气?”叶雅安摇着扇子,问的颇无辜。
怎么了?她还好意思问,叶闻馡无力哀叹,她怎么就傻到听她的话呢,现在是后悔莫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叶闻馡如此捶胸顿足,话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两姐妹连同梅三青三个人无事闲聊时,梅三青就劝叶闻馡快些和荣森丽成亲,叶闻馡推脱不嫁,叶雅安问其原因,答曰: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