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不喝药。”宫人回禀。
“再去煎一碗来。”叶蓉儿一见那和慕晴有着一样容貌的女子,见她面色苍白,也不禁心疼。
不一会儿,宫人将药呈上,叶蓉儿端在手中吹两下,舀一勺再吹两下才递到丽佳嘴边,然而丽佳却怎么也不肯开口喝药。
无奈之下,叶蓉儿说道:“我也是有身孕的人,这不是打胎药。”说完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道:“真想保住孩子,就乖乖把药喝了。”
众人腿软,这皇后,脑袋不大好啊。
那些将领虽然不情愿,但小郡王的确是输了,他们也只得屈服于恶势力之下,替那耀武扬威的主打洗澡水。
趁那些人忙活的空档,叶蓉儿从火头军那里抱了两坛子酒,大摇大摆的晃荡到囚压各部族首领的囚车处,还没走近,就听见有人在叫骂。
“妖后,你魅惑君主,乱我湖海,现在还要出兵挑起内战,你这个妖孽,你不得好死……”
“哈哈,不得好死,说的好。”叶蓉儿豪赞一句,单手扯起一个酒坛子,一口咬掉封皮,对着那说话的哈尔科族长遥敬一坛,然后狂饮一口。
自古红颜多薄命,这些人中,善终的又有几个?
次日,一切收拾妥当,薛子辰带着叶蓉儿和两个孩子,准备先返回他在岱柳的行宫,随行的人不多,只有冰绮、冰丽、灵珊、慕晴以及数十个暗卫。
东桦到岱柳并不算远,只不过五六日的行程,但是薛子辰和叶蓉儿一个是重伤患,一个是刚生下孩子的人,都经不起舟车劳顿,于是一行人走走停停,一日的行程要走上两三日。
这一路上灵珊和慕晴也从冰绮和冰丽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大概知道了那三人之间的纠葛。他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缘深缘浅罢了,而情来情去也是随缘而已。
早朝时,由于太过于无聊,司寇奇略就开始走神,想起昨晚某人和他抢点心差点被噎死,司寇奇略竟哂笑出声。
适时大皇子正在上报幽燕二十六州的税收状况,忽然一声嗤笑,令朝堂上下都是一阵尴尬,历来关于税收的问题就十分敏感,太子那一笑,不会是觉得这税收有问题吧。
“司寇奇略,你笑什么。”司寇鸿轩怒意横生,此次兵败后兵权被夺他就够上火,现在又被这个皇弟取笑,他如何不怒。
司寇奇略回神,一派从容镇静,不着痕迹的扫一眼司寇鸿轩手中的折子,瞄上一个税字,遂开口道:“这么多繁复的税收我听都听的腻歪,那些交税的百姓不更是苦不堪言。”一个意思,就是说赋税太重。
太子此话一出,当即就有大臣上奏赋税方面的问题,经议后,鸿蒙帝命相关事宜的大臣三日内给他理出一个方案。
早朝后,鸿蒙帝唤来宫廷内侍总领太监,询问他关于太子最近的情况,司寇奇略的举动瞒的过别人却瞒不住他。
“既然如此,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走,出乎意料的是西荷晴竟然没有一丝阻拦的意思。
可是,谁也没看到叶蓉儿转身后西荷晴阴冷的神情。
呜什么啊破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