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鹏程也知道叶蓉儿是什么时候和邢南这么熟的,但心中却还是有些微微的不悦,可这一看叶蓉儿呆掉的样子还有那硬生生咽回去的话,真是觉得好笑,这都好一会儿了,叶蓉儿却还是长大嘴巴呆掉的样子。只见傅鹏程笑着问叶蓉儿:“怎么了?你要问邢南什么?”
傅鹏程突然的举动吓得叶蓉儿愣了半天,等到她明白过来的时候,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停了下来,但终究是有惊无险。
可再一想刚刚的情景,她又忍不住脸红,那样悸动的感觉很陌生,却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她还清楚的记得她那时候的愉悦,甚至还有中写到的空虚感!
她的手小心翼翼的下滑,那里竟是一片湿濡!
叶蓉儿用了半天平复情绪,这才想起薛言泽,赶紧下床穿衣,她正找外衣的时候却又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便立刻冲了过去。
“我没事,真的!不过胳膊蹭破了皮而已。”
薛言泽回抱住叶蓉儿:“那就好。”
“你可知道,我也很迷人,一定不输你的王妃。”呤呤笑语。
从那些男人的眼光中,她知道自己有一副绝世容颜。
那是当然,即使是身为将军之身时,他也是阳炎的双绝之一,这个绝是指绝色。
起身下榻,压在她白色纱衣上的九转玉沙酒壶应声落地,摔了个粉碎。
带着满身的酒气,步履偏倒的往那飞玉池而去。
这一刻起,她是他司寇奇略的女人。
搂着她,他竟沉沉睡去,这一睡让他错过太多。
“我是谢你救了我的小黑。”这世界未免也太小。
“你就是小黑的主人!”叶蓉儿叫道,顿了半刻又深沉的道:“有其主必有其宠,想来你该也是傲慢刁钻之人。”以前小黑在将军府时,不是她亲手喂的食那家伙根本不吃,就连宝亲王爷屈尊降贵的喂它食,它也爱搭不理。
傲慢么,那是他的高傲好不好刁钻么,他更愿意将那形容为执着,执着于他喜欢的事物,喜欢的人。
“你为何不远走高飞?”她若想完全可以做到。
“我试过,但人可以走远,心却在原地踏步。”她和薛子辰不就是要走么,结果呢,却赶上这一场争战,一句话说来,她根本就放不下。
凤纹紫玉,她出生后就戴在身上,一直不懂为什么只有半块,直到家里没落,父母被发配北疆,却在途中染病,母亲弥留之际才告诉她,她有个指腹为婚的相公。
这就要从四十多年前说起,那时的夏勉之和叶瞻还是一朝之臣,虽然一文一武却往来甚密,视对方为知己,两人的娘子在未嫁时就是闺中密友,做了夫人后仍然常常走动,是年叶夫人怀孕,叶瞻一高兴就托人磨了一块紫玉送与夫人压惊。
叶夫人十分爱惜,视若珍宝,一日和夏夫人闲聊时,便结下了娃娃亲,若两家生下适龄的一男一女,就让他们结为夫妻,为表诚心,叶夫人命人将紫玉一分为二,将一半给了夏夫人作为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