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还有我吗,我可是文武双状元,实在不行我上。”叶南风笑道,他还正想捞一个大将军来当当,到时候又是宰相又是将军,贼威风。
“得了吧,你连我都打不过。”叶蓉儿一脸鄙视,再道:“无所谓,反正若是来人打不过我,我是决不会把兵符交出去的。”不管是谁,都要先过她这一关。
司寇奇略施施而言,他一得到这个莽撞家伙冲动之举的消息后,忙逃出东桦,前来阻止他丧国之举,适时阳炎犯境,只得带兵回扑,好在还有意致那小子在阳炎军中作内应,才能让他们将局势扭转,否则,就鹏天闯的祸,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这个,我们不是夺回三个州了么,这第四个也是迟早的事,我们是现在就攻城还是等他们无力抵抗后再进攻?”鹏天再笨也知道拣好话说,知道转移话题。被困沧州的阳炎大军,缺了粮草,撑不了太长的时间,要么就投降,要么就等着被全歼,总之,想要翻身不太可能。
叶涵衍松开手,看着她慢慢的从桌子上爬起来,一只手不自然的微垂着,心里到底是有一份不自然,于是伸手抬起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托着她的手微一用力咔的一声,叶蓉儿痛的一哆嗦,回过神时才发现脱臼的手臂已经恢复原样。
“说吧,你需要多少钱?”
“早日攻下沧州城,以免夜长梦多。”司寇奇略沉声下令,进犯的阳炎军队只有十万,这只是第一拨,应该还有留守后方的大军,不能拖到阳炎的援军到达,那时再战就困难的多。
闾丘鹏天正待要去传达命令,被司寇奇略叫住。
“还有,敌方的主将,那个都督,要活的。”
鹏天迟疑半晌,终是想明白其中原委,才去将命令传下。他怎么忘了,阳炎那聪明过人的女都督,是那个人的妹妹。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叶蓉儿没有想和叶涵衍讨价还价,在她心里只要叶涵衍能救桦琳,即便是要她的命她也不会有怨言。可是世事有时偏偏出人意料,荒唐的让人发笑,惊骇的让人无语。
“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唉,你说这仗打的,多憋气,奇略喜欢上那叶家的老大,弄
叶蓉儿抬起头看着皇上的眼睛,突然看到一抹有趣的眼神从他的眼睛闪过,然后对着她眨了一下眼,自己猛然竟有点呆了,真不知道这个古怪的皇上在做什么。
叶蓉儿走上前去,做了一个揖之后,才用自己独特而柔媚的嗓音念着李清照的另外一首她很喜欢的词:“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叶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一时间众人全部都愣住了,这样的诗配合叶蓉儿此时愁苦的心情竟然是如此地贴切,比之叶佳惠的词更平添许多的意境。真是绝啊!
叶蓉儿念完了,心里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她自己确实是不会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