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儿低头喃喃:“红褐色,难道人真的会变吗?”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如果在某段时间某人某物依然照旧,那么一定是有什么可以让它执着的理由。”
他根本,就不在乎,就算自己死。
司嘉年从头至尾都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残忍,那么就更加不能给赵诗翠希望,哪怕微渺。
他去了彼方阁,叶蓉儿已经酣睡,她的脸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加恬然,司嘉年忍不住在她额上点了下。
司嘉年坐在床榻边,并没有离开,夜安静地有些诡谲。
他不让叶蓉儿晚上守着自己之后,她终于能好好歇息一会了。
司嘉年轻轻抚平她微皱的眉头,然后有些孩子气地握住叶蓉儿的手,十指相扣。他动作已经很是轻柔了,叶蓉儿还是翻了下身,但没有醒来。
叶蓉儿,现在轮到我保护你了。等我巩固了实权,护皇兄坐拥下就可。
次日,叶蓉儿睁眼,手上感觉到暖意,她无奈地看着两人紧握的十指,司嘉年居然依在床栏上睡熟。
他抱过叶蓉儿,紧紧地勒着,话语竟带着无助:“叶蓉儿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总不能全心全意地信任我?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们会分离?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叶蓉儿好像不愿意让司嘉年看到,就:“我……我这不是看到今是夏至日嘛,所以我篆了个章给你,今可是你的生辰。”
、司嘉年这句话的时候,头还在叶蓉儿的颈窝处蹭了下,然后就被叶蓉儿轻拍了脑袋,叶蓉儿很是无奈,道:“好了,松开我吧。”
司嘉年轻轻松开叶蓉儿,然后动作很是迅猛地拉起叶蓉儿的手,不由分地拉着叶蓉儿回了桌台边。叶蓉儿看着司嘉年刚刚写的字之后脸有些红,没错就是那句“叶蓉儿凄断偏向入,楚梦微茫不易留”。
她:“字写得不错,你居然喝王献之一样是外拓,很是稀罕呢,只不过写这种悲诗作何?”
司嘉年从怀中取出叶蓉儿赠予他的玉章,沾了印泥盖在卷末,一边:“谁叫你刚刚和慕容弘光那么亲昵,我心情不好,你居然指望我能写出愉悦的诗来。”
她就知道司嘉年会这样抱怨,看来又要哄了,她勾住司嘉年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司嘉年感觉到唇上的凉意之时,手轻微一抖,笔就落在宣纸上。
他没有顾及那么多,抱着叶蓉儿让她坐在桌上,然后轻启她的贝齿,与她舌尖缠绵共舞,直到叶蓉儿感觉到呼吸稀薄他才放过了她。
她将怀中的囊袋取出,还带着番红花的淡淡清香,叶蓉儿把它递给司嘉年道:“送给你的。”
司嘉年轻笑,去了过来,道:“真笨,篆章都能把手弄成这个样子,其实每次生辰的时候你亲我一下我就够了。”司嘉年话虽是这么,其实心里早已经开心地不成样子。
叶蓉儿第一次轻手送给他的东西呢。
他表情庄重地打开囊袋,仿佛是什么很严肃的事。他抬头看了眼叶蓉儿,却看见她脸泛着红晕,低头依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