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怎么告诉她呢?
自己很喜欢很喜欢她,不管是对人外表冰冷的她,还是有些俏皮的她,还有动不动就会羞红的脸,和眼中有时即刻消失的落寞。
不对,应该是爱吧。
他其实和赵诗翠做的每件事都是他为了把叶蓉儿逼出来而演的戏码,没想到叶蓉儿的耐力这么强,一直都是他的独角戏。
他想,叶蓉儿就是那个取代江其无的挚友,也是能相伴一生的良人。
所以才更不应该有秘密吧。
叶蓉儿试探地问了句:“你和赵诗翠是不是也瞒着我在演戏?”
司嘉年轻笑,道:“果然我们谁都不能瞒谁,没错其实我和她是协议婚姻,那夜不仅是你的初次,其实也是我的。”
叶蓉儿从他怀里挣开,堵嘴道:“司嘉年你脸红了。”
司嘉年低头吻住叶蓉儿,唇齿呢喃间:“你看错了。”
她微微喘气,道:“你演戏可演得真像,难道协议婚姻还有这项?”
“是啊,本来是想让你吃醋然后现身的,可是哪知你忍耐力这么强。要是早知道你喜欢我,我们两就不用绕着三年吧,真是相见恨晚。”司嘉年叹息道。
这次轮到叶蓉儿羞红脸了,她道:“谁喜欢你了,我我我……”
司嘉年眯眸,道:“刚刚某人抱着我的时候好像有过哦,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啊?走我们去策息阁回忆一下。”
叶蓉儿岂会不知司嘉年是什么意思,离开司嘉年几尺,:“我有些饿了,先行一步。”然后还干笑几声作为掩饰。
司嘉年目送她离开,直至她消逝在视野郑
他蹲下准备将那些人身上的物件都查看一遍时,不远处的树后走出一人,他道:“别必要搜了,是廖衣蝉的人。”
司嘉年直接把一人身上的玉佩拔下扔向来人:“原来你子在啊,居然袖手旁观。”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和嫂子亲热嘛,啧啧啧你这才男之身没多久就是血气方刚啊。”那人一身红装,眉眼如媚,灿若桃花但是丝毫不影响那股书生气。
司嘉年起身,:“你最好当做没听见,不然没有护驾之罪恐怕有些重啊。”
“好子,你几日不来诗社陪我就算了,我还尽心尽力地帮你发现危险的来头,你就这么威胁我?好心当作驴肝肺啊。”那人有些不满道,但也未必是真的动怒。
司嘉年笑笑:“也只有陈词你喜欢那种陈词滥调,不知道你们整都在研究对子有什么乐趣。”
陈词“哼”了一声,比起那些花酒地的话纨绔子弟,自己不知道高尚多少倍。虽然他知道司嘉年是因为知道陈家跟叶蓉儿有关系才和自己熟识,但是就凭司嘉年那笔走龙蛇的字他就已经心服口服,结果司嘉年今日倒鄙夷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