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儿在经过蓝成荫身边时,冲他笑了笑。司嘉年斜眼一瞟,有些气郁。
自己为她找借口不让皇兄加害于她,她倒好,还有闲心勾搭男人。
也许是气晕了头,他未曾想到两人只不过政治联姻而已,面都未见过几次。
他更是没察觉把她带离有些不妥,毕竟赵诗翠还看着两人相握的手。
但是护他周全,怎容多想?
君主一言,翻云覆雨,命果真轻贱。
叶蓉儿被拽得手痛,挣开司嘉年的桎梏。
突然感觉有些尴尬,毕竟两人不熟。但要不是司嘉年出手相救,估计就要为自己的冲动偿命了。
她低声说了句:“谢谢。”
“哼,不用,只不过你要记得,如果要活得长久,就不要乱出风头。”司嘉年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叶蓉儿苦笑地点头。
叶蓉儿觉得十分尴尬,但是看着司嘉年蹙眉专注地行着路,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感觉,有两个画面突然重合了。
真是不知道,司嘉年对她是不在意还是极其宠爱。
叶家的侍从丫鬟各个难逃非命,惨绝人寰。
没有实力,就只有被人玩弄于鼓掌的份。
她侧目看着霍鹤轩的青色锦帛,欣长身影带着与众不同的气质。
早听闻他不拘一格,有些油嘴滑舌,但心思细腻,办事沉着。所以如此年轻能站稳高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当年落魄潦倒之时,他不惜被拖累的危险为叶家说话,虽然局势已经不可逆转,但是自己能活到今日肯定和他也是有关的。
不得不说,把这么好的一处美景只留给她一个人确实是很讨人欢心的。
为什么司彭泽就不能学着点,每天就是知道和自己作对。
蒲舒怀请推开房门,从怀中掏出一节早就准备好的红烛,和烛台上本来就有的调了个包。
这时突然身后传来声响,她有些惊吓地回头,看到一张脸上满附烧伤的脸。
对哦,之前也是这样盯着霍鹤轩的侧脸看的。
说真心话,在她眼里司嘉年比霍鹤轩更有男人味一些。
抛开棱角分明的轮廓不说,浩浩之间不失儒雅秀气。眉眼虽是深邃,却带着别样的光华。
许是因为生在帝王家的缘故,举手投足间蕴含着出尘魄力。因为想着心事,没有平日里那股子散漫,凤眸星目带着入骨的疏狂。
“但说无妨。”
“王妃你现在的状况实在是个危险品,各路人都对你虎视眈眈,留在司府实属隐患。”
他话到点为止,知道叶蓉儿这般睿智应该懂得她话中之话。
事实上叶蓉儿确实明白了。
他耸肩,无奈道:“藏着总是个隐患,这法子虽然笨点,但是比较管用。”
叶蓉儿点头,多年这种奇怪的相处,竟然培养出了两人奇怪的默契。她知道司嘉年应该要搜每人的房子,因为这种粉末状的药总有一些残留的。
没想到这一搜就过了两日,在叶蓉儿都快将此事淡忘之时,突然幽静司府就吵闹起来,她便出门一探究竟。
没想到竟看见蓝成荫被两个侍司压着走向幽刑楼,众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他则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
有人看见叶蓉儿之后,指责蓝成荫的声音便更加大了。
司嘉年如果要除掉自己,不脏自己手的最好办法,就是利用女人的嫉妒心。
对自己冷淡这么多年,突然一朝宠爱有加,让自己身陷囹圄,说不好就是这番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