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金碧辉煌的大殿因为没有点宫灯而有些昏暗,地上还有十来具死尸,想来也该是梅阔所为。
“大人,马车差点撞到了一起,对方自称自家主人是宫主,这几日正逢国宴,下人也不知是真是假。”车夫回答叶蓉儿的问题。
“无碍。”而后叶蓉儿下了马车,问:“敢问你家主人是哪位宫主?”
车夫道:“我家主子是天竺三宫主,此次前来参加国宴。”车夫刚说完话,姮娥便处了马车,下来了,叶蓉儿道:“宫主架子真是大得让人望尘莫及啊。”
“香儿,元帅真的很爱她呢,这元帅府,我怕是待不下去了。可是,我也……我也好想留在他身边,即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香儿,你说我是不是错了?香儿。”孟紫薇拉着香儿问。
香儿一阵踌躇后,说道“夫人,请皇上下旨和离吧,元帅他不值得你这样。”
这一拖就拖到了年底,眼瞅着就快迎春过年,可战事未了,众将领和士兵思乡心切,使得军营中抱怨战事的抵触声越来越多。
叶家精兵的前锋营,聚集的都是最骁勇善战的士兵,众将领摩拳擦掌y大干一场的热情活生生的被叶蓉儿的疲软拖延战术给耗的精光,连续一个月都没有战事,大伙儿每日警戒操练完毕后最多的就是聚在一起闲磕牙,前锋营都没仗打,后面的就更是轻松,只恨军中不许喝酒,要不摆上几碟小菜,暖上一壶二锅头,邀上几个生死兄弟一起对干,那是何等惬意欢畅之事。
“嘿,萧伯,又偷摸着喝小酒。”一位今年才入伍的小兵对着拿酒葫芦豪饮的将领喝道。另一位站岗的小兵闻言也跟着打趣道:“见者有份,也让小的们也尝一口鲜,大冬天的好暖暖身子。”
孟紫薇笑了笑,说“怕是来不及了,我……我……不想离开他,一点也不。”孟紫薇放开香儿的手,自嘲的说,突然马车顿了一下,车夫说“夫人,一个老妇人晕倒在路上。”
“把她扶上车,回帅府请大夫吧。”孟紫薇说,车夫把老人扶上了车,孟紫薇和香儿悉心的照顾着老人。
二人在悬崖上,一段瀑布在月光下发了光,叶蓉儿不说话,抓紧了葛冬卉,嗖的一下跳了下去,葛冬卉根本没料到叶蓉儿说跳就跳,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所以他在半空中那是可劲儿的大叫!
两人毫无疑问的掉进了一条河里,好在水流不急,叶蓉儿落水后慌忙寻找葛冬卉,因为葛冬卉在半途中被吓晕了,找到之后拖着葛冬卉回到了岸上,自己也因为体力透支晕倒了,手臂上的伤还在不断的流血。
晨光将葛冬卉照醒,葛冬卉看见叶蓉儿躺在自己的旁边,拍了拍叶蓉儿的脸,喊道:“元帅!元帅!醒一醒。”
第二日,皇上下旨封叶蓉儿为太保,位列三公,虽然没有了兵权,但也算是升了官。而且下了旨,葛冬卉暂代元帅之位,罪也没有了。
而北域圣山上一个紫色的身影正在一点一点的往上,叶蓉儿天明才到的圣山,北域极为寒冷,而她身上穿的还是京城夏日穿的薄衫,可她顾不得那么多,她只想要圣池水。柳元嘉随后到了,看着叶蓉儿的身影,吩咐道“你们几个原地等候,准备一辆马车还有棉袄,我上去先元帅。”
“萧然,我们在地面都如此寒冷,元帅都在山腰上了,肯定更冷,若你要上去找元帅,你先换身衣服,顺便背上一件披风,带上去给元帅。”一个军士站出来说道。
“好,那赶快去吧。”柳元嘉左思右想,确实是这样的,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