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你不带我,我明天就不吃药,到时候你没有在府里,我看谁敢逼我喝药!哼哼”常冠宇放开了叶蓉儿的手,威胁道。
葛冬卉看向叶蓉儿,叶蓉儿满脸无奈,说道:“好吧,我带你去。”
“哈哈也只有夫人能让遗世妥协了,我第一次见遗世这么无奈的向人妥协呢!”葛冬卉当即捧腹大笑,常冠宇则是挑衅的看着叶蓉儿,而叶蓉儿又转过身来,一个眼神过去,葛冬卉当即假意的咳了一声,而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次轮到常冠宇笑了,叶蓉儿又转过头来,看向大笑不止的常冠宇问:“有那么好笑吗?”
“好笑!”常冠宇边笑边回答,叶蓉儿道:“那我就让你笑个够。”而后伸手挠常冠宇的腰,常冠宇边笑边说不要。两人疯打了起来。
葛冬卉看着两人,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叶蓉儿和葛冬卉一行人到了柳元嘉的家门口,见挂了白,便知道柳元嘉的母亲定是已经去世了,三人进去便看见柳元嘉魂不守舍的跪在地上,葛冬卉走过去拍了拍柳元嘉的肩说道:“萧然,别太伤心,人总有一死的,今日我与遗世还有夫人本来是来看望你的,只是没想到”
柳元嘉站起来看向葛冬卉和叶蓉儿,微微行了一个礼说道:“母亲与我自幼相依为命,母亲是个坚强的女子,不论别人如何嘲笑她,她都没有放弃过我,可是我替母亲不值啊,到死了都还念叨着哪个我从未谋面的父亲,我替母亲心寒啊!”
叶蓉儿走向前说道:“好了萧然,人死不能复生,若是你母亲在天之灵看见你这样,也肯定是不会开心的,节哀。”
“谢大人。”柳元嘉看向叶蓉儿说道。
叶蓉儿和葛冬卉由着柳元嘉带着他们祭拜了他的母亲,而常冠宇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柳元嘉,这一点叶蓉儿也注意到了。叶蓉儿让葛冬卉留下来陪柳元嘉,自己和常冠宇先回府,半路上上叶蓉儿见常冠宇一直板着脸,问:“怎么了?刚刚我在萧然家就见你有些不对劲了。”
“世,我觉得他很像我的以为故友而已,没什么。”常冠宇收起了思绪说。
突然地,马车抖了一下,叶蓉儿慌忙护住常冠宇,常冠宇看了一眼叶蓉儿说道:“我没事,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抖了一下?”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狂妄的叫骂声。
“你是怎么驾的马车?冲撞了我加宫主你担待得起吗!”
“怎么回事?”叶蓉儿听此,问了一句。
“大人,马车差点撞到了一起,对方自称自家主人是宫主,这几日正逢国宴,下人也不知是真是假。”车夫回答叶蓉儿的问题。
“无碍。”而后叶蓉儿下了马车,问:“敢问你家主人是哪位宫主?”
车夫道:“我家主子是天竺三宫主,此次前来参加国宴。”车夫刚说完话,姮娥便处了马车,下来了,叶蓉儿道:“宫主架子真是大得让人望尘莫及啊。”
“呵呵叶大人倒是平易近人得狠。不如来客栈与本宫主喝几杯清茶?”姮娥笑说。
“清茶就不必了,明日就是国宴了,那儿有的是烈酒,烈酒才是我的最爱。”叶蓉儿说道。
“不愧是大周的前任元帅。这份豪气没变啊,只是可惜了这份豪气终是要被这太保之位给束缚住,可惜了。”姮娥说话开始带起了刺。
“宫主这就不知了,我啊,早就想辞去这元帅一职了,整日把命拴在裤腰带上,提心吊胆的,那种日子很不适滋味啊,现在做了太保这一闲职,倒是乐得自在。”叶蓉儿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反驳。
“那看来元帅是打算浪费这一身的好武艺了?”姮娥凑上前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