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冬卉站出来道:“皇上,元帅确实受了重伤,伤在右肩,元帅隐瞒伤情不告诉尔等,是末将经过帐外时,听见了夫人对元帅的话,如果元帅要是再让伤口裂开,元帅的手臂可就保不住了!末将请求元帅不出战,被元帅是胡闹,还两军交战,主帅怎可不在!夫人进帐劝主帅,元帅立刻就把夫人赶走了,第二日的战局,元帅也一直都在城楼上看着,我军陷入困境后,元帅也毫不犹豫的出城相救了!最后才打胜仗!若不是元帅,我葛冬卉今日就不会站在这大殿上接受封赏,而是和一众兄弟一样变成了孤魂野鬼。战死边城!”
葛冬卉越越激动,张明煦见葛冬卉都可如此,也站出来道:“末将作证!”
“末将也可以证明。”先锋官
“末将以人头担保!葛冬卉将军的,字字属实!”冲锋官
众多大臣也知道这事没啥意思了,也就没再话了。皇上也不多了,简单的封赏了一番后,也就退朝了。
叶蓉儿下朝后,叫住了葛冬卉和张明煦,让二人晚些到元帅府用膳,葛冬卉张明煦二人欣然答应了。
“世儿,爹老了。这朝中,怕是要你自己去面对了。”陌双满脸的沧桑,看着叶蓉儿。
“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您白发人送黑发饶!”叶蓉儿看着陌双,肯定的。
陌双点零头,没有再话,两父子迎着正午的太阳,走出了这个华丽的牢笼。
夜晚元帅府摆宴,热闹无比,葛冬卉和张明煦喝得痛快,也喝得大醉,叶蓉儿让管家送走二人,离爱和常冠宇一晚上都在宴会之间,叶蓉儿站起来,也有了些许醉意,常冠宇扶住了叶蓉儿,离爱伸出的手停滞在冷冷的空气中,常冠宇略带怒气的道“你是疯了!喝这么多!臭死了。”叶蓉儿笑了笑,没有话,拉上常冠宇的手就往君临阁走去了。
不知何时,站在叶蓉儿身后的离爱在常冠宇看不到的地方,清明的泪滑落,离爱旁边的香儿道“公主,没事的,元帅只不过一时被那狐媚子迷住了而已,元帅她……”
“以后不许再提叶蓉儿的事!”离爱丢下一句话便离去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和叶蓉儿成婚明明就是父皇的意思,我只是遵旨而已,况且叶蓉儿是男人,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清楚吗?我也是男人!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爱上一个男人?离爱啊离爱,我早就警告过你,你不能对任何人动心,不能的啊!而现在为什么你看见她跟常冠宇牵手,你会流泪?为什么你看见她搂着常冠宇,你会发怒?为什么你要恋上她给你的那短暂的温柔!她上次救你,完全是因为她不想进宫,她之所以会救你,完全是因为,如果你在宫中出了事,她也脱不了干系,醒醒吧离爱,她只是拿你当幌子,当理由!她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你到底明不明白啊傻瓜!你还在傻傻的以为她心里有你吗?我绝不,绝不能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