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明白!”
“好,明日按计划行事,养足精神了!”叶蓉儿大手一挥,众人都退下了。叶蓉儿才上床休息。
第二日
当敌军严阵以待的时候,葛冬卉的兵马早已经冲向了左翼,敌军大惊失色,没想到作战方式与之前毫不相似,所以立刻转向左翼,但当敌军以为只有这一支军队的时候,叶蓉儿带兵冲出了城门,敌军来不及转换阵型,叶蓉儿军已至前,逼得右翼散开,中路后退,左翼更是不敌,中路被逼徒峡谷内,万箭齐发,火焰吞噬了整个峡谷,此刻张明煦将军带兵追击右翼,叶蓉儿步步紧逼,把中路捂得严严实实,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枣红色的马背对着大火,马背上的人举起手中的戟,大喊道:“犯我大周者,杀!”
“犯我大周者,杀!!!杀!!!杀!!!”将士们的声音回荡在峡谷内。
这场仗的全过程,常冠宇都在城墙上看着,想:虽然她是女儿身,可是这身气魄男儿也及不上。叶蓉儿带兵回城,刚下马就感觉到了肩上的湿润,让士兵牵走马,叶蓉儿往常冠宇的帐内去了,叶蓉儿坐了一会儿,常冠宇就来了,常冠宇道:“知道对伤口不好了,刚刚战场上不是冲得很厉害嘛!我看应该没事。”
叶蓉儿不管常冠宇的话,脱了衣服,坐在床上,常冠宇一看见叶蓉儿的伤,皱眉道:“你这个伤要是再裂开,你这条手臂就废了!我警告你,你自己心里得有数。”叶蓉儿点头,而正准备进帐的葛冬卉又折回来了。常冠宇包扎好后,额头上又布满了细密的汗。
叶蓉儿穿上衣服,走了一半路,顿了一下。道:“你身子弱,多注意。”
夜晚又有议事,等叶蓉儿交代好一切后,葛冬卉站起来道:“元帅,末将请您明日不出战!交给我们就好。”
“为何?”叶蓉儿抬头看向葛冬卉,等着他的下文。
葛冬卉看着叶蓉儿,而后单膝下跪,道:“方才末将去帅帐找元帅,准备报告战获的马匹和兵器,但是您没在,我想着您应该是在温夫人哪里,所以就去了,末将听到夫人,您的伤口要是再裂开,您的这条手臂就废了。元帅,您还年轻,可不能失去手臂啊!所以末将请求元帅明日不出战!”
“胡闹!两军交战,我身为主帅,岂有不上战场之!”叶蓉儿当即大喝。
常冠宇在帐外听到,摇摇头,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告诉别人,常冠宇走进去道:“妾身也同意葛冬卉将军的法,元帅留守军郑”
众将见葛冬卉将军和常冠宇都了,众人齐声喊道“尔等请求元帅不出战!”叶蓉儿看向常冠宇喝道:“谁让你进来的?帅帐除了将军元帅一概不得进入!出去!”
常冠宇满腹委屈,一甩袖就走了,等叶蓉儿处理好事之后便去了常冠宇的帐内,刚走到帐外就听见了常冠宇的怒骂声。
“叶蓉儿,你简直不可理喻!手断了好,自大狂!你以为你了不起,等你手断了我要你好看。”叶蓉儿听得满脸黑线,让士兵都下去,自己进了帐内,道:“谁惹你了,嗯?”
常冠宇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口快“当然是叶蓉儿那个王鞍!”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转头去看,想要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就没了,叶蓉儿坐在榻上,悠闲自在的看着常冠宇,淡淡的道:“嗯,原来是我这个王鞍惹你生气了。那你接着骂吧,我听听你怎么骂的。”
常冠宇抬头看着叶蓉儿,还想什么,下一秒就软了,开口道:“我错了。”心内想到,为什么我每次都反驳不了她呢?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