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叶涵衍身边这么长时间明白这个人行事看似稳重其实多有杀伐决断,稍有不顺意多半有人要倒霉,何况自己身上这伤,有一多半是因诱敌而来,所求不过是玉石俱焚,这些事情连魏吾忧都看得出来,落在这个人眼里她会不会死的比帝都外那些人还惨,还真是难以预测。
不能让他看见,死也不能!
“不、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她一边拼命拒绝、一边下意识的抓叶涵衍胸前的衣襟,却不料忘了手上的上,一上手就倒抽了一口凉气,痛啊!
叶涵衍眸子微凉,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冷冷的看着怀里道现在还不安分的人,语气森然的道:“老实点,你敢再动一下,我保证未来一个月内你都用不到手脚!”
好吧,算你狠!
叶蓉儿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叶涵衍清冷如玉面容,只是已不复见往昔的清雅俊朗,她幽幽的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个人如果真的做下那些事情
“叶涵衍,我要见樊桦琳!”
那人身体一僵,眸色幽深,片刻后低低地道:“好,三日后,我把她还给你。”
叶蓉儿眉睫一敛,伏在他怀里沉默不语,到底温顺了下来。叶涵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惊觉怀里的这个人一瑟缩,微微的震了一下,她身上到底有多少伤?
叶蓉儿察觉他眼中的冰冷,索性缩在他怀里连头都不抬了,就算是狂风暴雨她也不愿此刻就承受。
她被安置在一间华丽的房间里,纱幔重重、珠帘隐隐外是一张十二扇的屏风,斜阳夕照、千崖秋色,烟云浩荡的连峰水色都作了那饶背景,他就立在那一片浩荡中冷眼看着她坐在床上瑟瑟的揪着衣领不放。
叶蓉儿抬眼看着他,看见那人眼里多了几分不耐烦,心里不由得一沉,声的道:“叶涵衍,君子不欺暗室,男女授受不亲。”
叶涵衍眉目一沉,冷声道:“你想什么?”
叶蓉儿头一痛,我晕,我的还不够明白,她拢了拢衣,衫,往床里缩了缩,不再理会他。
叶涵衍眸子一转,无声的笑了一下,迈步走到床边,悠悠然的坐在床边,果然,床上的人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一哆嗦,尤其是那双月似的眸子,浸着三千水色牢牢地映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悠然的抬起一只手拂过她苍白的脸颊,微热的触觉悠悠的在指尖萦绕,她越是怕他,他越是不想放过她。
“你是怕验伤还是怕本王为你验伤?”
手下那人一僵,兔子似的看着他愣了片刻后,幽幽吐了口气出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低声道:“验伤就验伤嘛,你能不能”
叶涵衍冷笑:“不能!”
叶蓉儿怔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道:“我都还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