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神情让问我觉得怪怪的,你时不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来来来,现在告诉我,老实交代明白吗?”
桦琳却只是趴在他肩上无声的笑,看他着急时还忍不住点点他脸上的那一弯月,嫣红血染是吗,冬卉形容的真好!
“桦琳,好桦琳,怎么了?你告诉我呗,要不然我会吃不下睡不着的。”
叶蓉儿拍到她作乱的拧着眉,嘟着脸,可怜兮兮的哀求,桦琳却只是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他苦恼。
哎,这阁里的姑娘没一个好心肠,上至花魁下至丫鬟都是喜欢刁难他的主,想到这叶蓉儿顿时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为什么总是我受伤?命苦!
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能问到什么,她也没有机会能回答什么,一个不能开心话的人,怎么会有机会?
“准备好热水,等一下给桦琳姑娘送进去,要心伺候知道吗?有什么不周到的我剥了你们的皮。”
面无表情但是目光冷冽的将阁里伺候的丫头和侍卫训斥了一顿,看他们心翼翼的陪着笑,一拳拳的捶着胸口保证绝对周到的伺候桦琳后,他将毡帽往头上一戴,冷笑一声走了。众人大舒一口气,我勒个神,外人知道他是个厮,但是阁里的人却知道他除了是个厮还是个恶棍,现在终于送走这个恶棍了,祖宗保佑,回家一定上香!
从桦琳的房间出来叶蓉儿没有去大厅也没有去水榭,而是找了依山傍水的清净地方闲闲的坐着,山是假山,水是池水,但是走过来的人却是阁里的半个老板,赵妈妈。
“哟,祖宗想起今是什么日子了?”
叶蓉儿冷笑,眉眼轻挑,映着池水的波光看过来。
“我从来没忘过。”
赵妈妈敦实的屁股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的肩,浓脂掩痕却掩不住岁月变迁的划痕,一张脸早已满目全非却还要带上风华绝代的面具,笑靥倾城的脸谱。
“那就好,毕竟桦琳吃的喝的用的花的都要钱,虽然这些不重要,但是胭脂血露可是千金难求。”
叶蓉儿拍了拍肩,就像拍掉一抹尘埃,无声的冷笑了一下,:“我知道,一千两三更之前一定送到。”
赵妈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池水的波光逆着正午的太阳将所有的光彩都投到了少年身上,一身厮服,一顶毡帽,刘海掩着一半只眼睛,清秀而淡漠的脸脸庞,看似嬉笑人生,左右逢源却偏有着一股清高,这样的少年郎若她年轻个二十岁也会喜欢。
“笑笑,我知道你有本事筹到一千两,但是值得吗?下好女孩多的是,周盼芙、葑娆、兰默都不错,你要是看不上青楼的女子没关系,外面好女孩也不少,你没必要陪着一个短命的哑巴在这…”
叶蓉儿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枚石子,石子脱手在池中激起一串涟漪,清脆的击打声连贯悦耳,却听得赵妈妈脸色惨白。
“不高兴听这些算了,不识好人心。我告诉你,要是你被阁主盯上哭都来不及。”
完,转身就走,看他好看多聊几句,就算帮衬少年人了,可惜人家明显不领情,不领情也就算了,但是刚才那一手明显是杀饶伎俩,用来打水漂好看用来杀人应该也不差!
“一千两啊一千两,看来只能偷了。夜色尚早,不如出去溜达一圈,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