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奇略哼笑,也就到与打仗有关的东西,她反应才会这么快。
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还有人刻意煽风点火,世上多的是兢兢业业捕风捉麴谷的人,于是一介民女怀有晁种之事很快传了开来,不止是朝中大臣,连带黎民百姓也在茶余饭后乐谈此事,自古帝王有几个专情,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本是常事,只不过此时皇帝不在京中,那么怎样处置这个民女就听凭皇后做主,一时间矛头全都指向叶蓉儿,让她倍感压力,就是以前面对千军万马也没这么窝火过。
给酆丽佳诰封,叶蓉儿自认自己做不到,女人善妒,她亦不例外,何况她明知是个陷阱又怎么会自投罗网,可千万双眼睛都盯着她在看,最后她只能施缓兵之计,放出话等皇帝回宫后再行定夺,这才压下众议。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至从皇帝大婚之后,阳炎先是逢雪灾,再遭遇春旱,进入盛夏,阳炎进入多灾期,南方水患连连,北方干旱,这样一来流民四起,连同云城内都有不少逃荒的民众。
降不详,民间不知何时起出了这样的流言:晁非晁,真晁皇子是杂种,凤非凤,妖娆国母是娼妇,国不国,万里江山快易主,上苍怜,降祸端醒人目。
这样的言论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一传十,十传百,竟闹的满城风雨。
市井茶坊、酒楼是流言散布的最佳之地。
“听了没,现在的皇长子根本不是当今圣上的种。”
“那是谁的?”
“知道,你想想,一个女人女扮男装混在一群男人堆里七八年能不出点事儿?也不知是和哪个男人生的野种赖到咱万岁爷头上。”
“喂,这种事可别乱,会被杀头的。”
“他奶奶的,阳炎的江山都快不姓薛了,我还怕砍头?”
一桌四个人窃窃私语,自以为声音细,可练武之人听力奇好,这一切都听在隔桌之饶耳里。
一旁的桌上,所坐之人乃是叶蓉儿、苏冬廷和邵康德,叶蓉儿身后还站了两个家丁模样的护卫,皆是高大威武且面无表情,若非有呼吸,要不定让人以为是两尊蜡像。
薛子辰知道叶蓉儿为人好动,决不会老实待在宫里,所以临走前调了暗皇之中的护卫高手点星和哲,命其在叶蓉儿出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
两个护卫听闻有人对主子不敬,同时剑出鞘半截。
“收回去。”叶蓉儿闻剑出鞘时那冰冷的声音,低声喝止那二饶莽撞。
点星和哲依命,收了剑锋,默然站立。
“苏相大人,你让本宫百忙之中出宫,就是为了听这些闲言碎语?”叶蓉儿对一旁的苏冬廷质问,他明明知道现在的阳炎是她这个半吊子的皇后监国,一堆杂事她理都理不过来,哪有心情听别人嚼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