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辰,你很过分,今晚是我的新婚之夜,你却告诉我你和别的女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这样……对我……”叶蓉儿嚎啕大哭,她从未这样委屈过,这是她期盼幻想了多久的新婚夜,他怎能这样残忍。
“你不是过你能容我有别的女人么。”他笑问。
“大话很容易嘛。”她捶胸顿足,捶他的胸顿他的足。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他三宫六院,可以忍他抱别的女人,但真正事情发生了,她却不能像他那样大度,他能宽容她的一夜风流,但她却做不到对他无意出轨的谅解。
他将她紧紧抱住,任她拳脚相向。
“刚刚的并不是事实,事实上我并没有抱那个女人。”他刻意引发她去听他的话。
“我不想听你的狡辩。”还敢什么都没做过。
“你的意思是那一切都是个陷阱?”她也不傻,止了眼泪揣测道。
“的确如此。”见她不再动手动脚,他差点泪流满面,他浑身都好疼,那人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可干嘛非得今晚。”不知道今对她很重要吗?
“因为我也很害怕,我怕失去你,你不知道,那我醒来时,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惶恐。”他也只是一个凡人,也有令他恐惧的事物。
“我终日惶惶不安,患得患失,已经受到了惩罚,所以,蓉儿,你会原谅我呵。”开玩笑,到手的老婆,跑了多可惜,他当然要生米煮成熟饭后再。
叶蓉儿着实拿他没辙,斜一眼低声下气的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这么容易的相信他,于是板着脸沉声道:“再有下次,我一定废了你。”
听到她这样的言语,他便知道她是不会追究了,于是大哩子声替自己申辩:“我还不是因为想你念你至极,才会中了魅术,到底,都是你的错。”
“薛子辰,你的脸在哪儿?”某人恼喝,明明他自己犯了错,还推在她身上。
“在这儿呢。”。
“不准碰我。”她推拒,她的气还没消。
……
俗话的好,一朝子一朝臣,薛子辰虽然离暴君还差十万八千里远,但这个总是露着温雅淡笑的君王,对异己也不多留,该贬的贬,该调的调,实在揪不出错的官员,就来个明升暗贬,比如同云城内把守城门的正五品骑都尉他就给人封到翰林院去做正三品的大学士,官阶是高了,可权利却变了,不可同等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