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奇略睇一眼二人,这对落汤鸡不就是今早官道上的那一双么,哼,什么兄弟,是一对情人还更像,真够恶心,没想到阳炎男风如此盛行,真让他大开眼界。
不过,尽管那人一身淋漓,但洋洋洒洒的气质不减,特别是那一双俏丽的水朦媚眼,真真让人离不开视线,更有似曾相识之感,枕边有这样一位可人儿,是男是女到也无所谓。刚刚从他手里抢门牌时触碰到他的手指,的确是一片冰凉。
心下一软,竟将门牌拱手相让,这可是破荒的第一次,连司寇奇略自己都觉得讶异,他为何如此失常。
“等等,若是不介意,我们倒是可以挤一间。”见司寇奇略打算离开,有人过意不去,开口提议道。
“黑须!”身后人不乐意,他不要和别人挤一间,那洗澡睡觉会多不方便。
“白玉,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让人去哪里,就算雨停了,一路泥泞怎么赶路,看他孤身一人也怪可怜的。”被唤黑须之人解释道。
身后的白玉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我不介意。”司寇奇略见二人统一了意见,对那饶好意倒是乐于接受,正如那人所的理由,雷雨行路难,更因为那饶邀请,他不想拒绝耶。
“这事不就解决了。”黑须一手拿起账台上的银锭抛还给司寇奇略,再将银票也收了回来,揣自己怀里,开玩笑那么多的钱够她用上好久,怎么能便宜了外人。
实话,那一间下房真是的可怜,那床勉强就能挤上两人,三个饶确困难,
“这么?怎么洗澡。”白玉一进房间,看着房间中除了床就只剩一张桌子和两张凳子,毫无一点遮掩,不禁头疼,若是只有两人关了门啥事没有,但现在活生生多了个碍眼的,咋办?怪自己一时心软。
白玉那一句,立刻招来黑须的白眼:“拜托,有哪个男人每洗澡的,出门在外,就不能将就一下。”她真是服了这个白玉,出门在外还要臭美,每饭可以不吃,那澡是必洗无疑,他们今淋的还不够啊,她现在可是一点水都不想沾。
“难道你不是每洗澡?”白玉诧异一句。
“废话,我在玉鼎时最高纪录是一个月没洗过澡。”黑须这一句出口的同时,她明显看到眼前两个大男人同时往后挪了一步,这个举动,才让她想起白玉那高贵的身份,和野惯聊她的确不同。
可这也怪不得她,那时战事紧,她是马不卸鞍,人不解甲,就连睡觉都抱着她的霸王枪,哪有时间洗澡。
“对了,你一人出门在外,应该骑了马的吧,你那马有名字吗?叫什么?”黑须忽问司寇奇略。
这人真怪,不问他的名字偏问他马的名字,没有多想随口回道:“胭脂。”
扑哧两声,白玉和黑须抱头闷笑,直笑的司寇奇略额头青筋猛跳,两人方才止了笑。黑须边回味道胭脂一词边打量司寇奇略,最后总结一句:“蛮适合你的。”完又是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