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个女人围着一个桌子叽叽喳喳地聊个没完,讲话的声音差点都盖过陵里放的震响的音乐,那形容十分畅快。
可唯有盛晚珠的脸上间或中流露着愁闷之色。
束茹注意到了她,便笑:“喂,出来玩儿,就高秀儿,别绷着个脸啦。”
魏雨儿马上问道:“晚珠啊,你今又怎么了?什么事又惹得你不高兴了?”
盛晚珠没有马上回答,捉起酒杯灌了一口酒,眼睛向后瞥了瞥,眸光里难掩厌烦之色。
束茹她们随着她的目光也向身后望去,但见不远处的一个桌位上,李奕旸独自一人坐在那儿,也不喝酒,眸光炯炯地看来看去。
大伙儿便心知盛晚珠在郁闷什么了。
她们这些朋友几日前就听到了盛晚珠对她们诉的苦,也纷纷同情于她。但碍于她大哥盛未曦那赫赫的威名,她们都有贼心帮忙,却没有贼胆,爱莫能助啊。
“唉,这个新来的保镖,板正地坐在那儿,简直跟个呆子似的。”魏雨儿叹了一声,戏谑道。
“可不是。”束茹接着道,“从前那个宗辉啊,多好的一个人啊,还能跟我们笑。你哥也真是的,怎好辞退就辞退了呢。”
盛晚珠闷闷地唉叹了一声:“别提了,我这两都烦死了。”
另一个朋友柳丝丝从吧台处买了一沓酒过来,听他们谈论起盛晚珠的保镖,便搭话道:“既然你那么烦他,想办法把他赶走就是了,何必在这里忧愁。”
“丝丝的对啊。”束茹,“之前你哥不是给你找过助理的嘛,你不也赶走了两个?”
盛晚珠叹声道:“这保镖,可与找助理不同。我哥也不知怎么了,非得认上这个姓李的保镖了。我求了他好多次,我不喜欢,我哥就是不听。”
“啊?你哥这样认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