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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逼问道：“到底有没有，嗯？”
他唇角勾着一弯弧度，看上去笑得很得意。
过分，明明知道答案，偏偏非要人家出来，真是的。
她就不想。
见她避而不答，还把头低了几分。盛未曦不甚满意，把她的下巴又抬起来，迫使她注视着自己。
“你不？”
他脸上淡笑，却佯装着一副不容违逆的威严凝视着她。
宁华裳一咬嘴唇，故意叛逆地：“不，我就不！”
话音刚落，但见盛未曦眸光一凝，宁华裳秒变怂：“哎呀，是了，是了，喜欢你行了吧。”
她一扭头，挣脱了他手指的钳制，低头埋怨：“常听人，一般都是女人喜欢一三顿问男人爱不爱自己。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来凑热闹，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什么？这是无聊的问题？”
他着，手脚并用，在被子底下捏她。
“啊！”宁华裳本能地惊叫一声，抬头羞羞地望着他，“喂，你捏我哪里？疼啊！”
他一脸无辜，装傻充愣：“没有啊，我没有捏你啊。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捏你呢？”
嘴上着不舍得，手上却又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
宁华裳羞得不行：“喂！你还来？！”
盛未曦有恃无恐，完全就听她“还来”的话，手上继续。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