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诚如今已有元婴期修为,非清平能抵,如今他手里又有武器,清平非但不能靠近智诚,反而只能在棍影中躲闪,还要当心被智诚灵力所伤,左支右绌,很快便落了下风。
智诚见状哈哈一笑:“师弟,我劝你一句,若你尽早把感业寺让出来,说不定我就不辞辛苦,替你周旋周旋,拜入大昭寺内!”
“你不要欺人太甚!”清乐大喊一声,也要冲上去,可十五师弟清水一把抱住清乐的腰。
原来温温吞吞的清水最像清平,此时也最冷静,他道:“我们打不过他们,师兄不会同意你们过去。”
“清水,你!”
正在这时,智诚的棍影如天罗地网,向清平而来,清平身上挨了许多棍,动作迟缓,已经躲闪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棍影落下。
智诚自忖胜券在握,得意笑道:“下辈子可投一个好胎吧!”
正当他准备施法,给予清平最后一击时,突然一股灵力迎面而来,他就像刚刚的清平,一连翻了好几个滚,最后被砸进墙里。
“唉,你们师父还没死呢!”严舒和景诺一人一边,将他们的师父祖度扶出来。
祖度缠绵病榻十余年,纵使弟子们照顾的再好,身体的各项机能还是在逐渐消退,现在他能走上两步已经算奇迹了。
祖度将目光放在智诚身上,没有怨憎,只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弟子。
智诚却低下了头,嗫嚅地唤了一声:“师父。”
“自从当日你叛出师门,我就不再是你师父了,智诚。”祖度开口道。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坚定不移的力量,让人不能拒绝,无法拒绝。
智诚本就是听说祖度陷入昏迷三天未醒,才上门来叫嚣,谁成想,好巧不巧,祖度竟然醒了,还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见他。
现在,他毁得肠子都青了,也不再惦记感业寺,一句话未说,便带着众人灰溜溜离开。
等他们走后,清平眼眶含泪,挣扎着爬到祖度身边,磕头道:“弟子无能!”
跟在他身后,清喜、清乐、清水、清风跪了一地,眼泪和鼻涕齐往下淌。
祖度四处望望,叹了口气道:“你们也是不容易,都起来吧。”
景诺和严舒将祖度扶回房间,他半靠在床上,精神略有些疲乏,可脸上的死气却消散了。
清平为师父端来一碗清粥,趁着师父喝粥的空隙,仔细打量了打量,脸上露出喜意:“瞧着师父的样子像是大好了!”
严舒道:“可不是,刚一开始,我还真以为是天人五衰之状,后来要不是景诺发现你师父是中了毒,我们还真束手无策!”
清平倒抽一口凉气:“中毒?这,这,谁要害我师父?!那我师父现在怎么样?”
严舒笑着一指景诺,道:“多亏这位十项全能,如今你师父身体里的毒素大部分已经拔除,可因为沉疴已久,还有一小部分的毒素难以拔除,需要慢慢调养。”
清平喜道:“意思是,我师父不会……”
严舒含笑点头:“不过,还需要好好照顾!”
清平连忙点头。
祖度虽然在压制自己的激动,可眼里还是有点点泪光,半晌他才的:“多谢二位救命之恩,贫僧无以为报!”
景诺点头:“我给你报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