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景诺看完一遍后,又不动声色问:“你让我去办什么事情?”
博晓终于维持不住笑容里,他咬牙切齿道:“给我把这该死的诅咒解除!”
“诅咒?哪里有诅咒?”严舒问。
景诺道:“固守司天塔,非飞升不能出塔半步,这不是诅咒吗?”
严舒傻了眼:“什么?不是掌门要亲自守塔做生意吗?”
博晓笑眼微眯,嘴角也扯起了些许弧度,可平白让人觉得极冷,好像有冷得骨头里的深仇大恨,“若当初知道这掌门之苦,我又何必费心费力!”
严舒道:“不是说飞升之后就能自由吗?这司天塔既然是一个法器,想必必有什么好处吧?”
博晓咬牙切齿道:“要不然让你试试?!我查阅过去万年的记录才知,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这司天塔!每一任掌门似乎享受无边生命,修炼一日千里,实则为司天塔傀儡,没进境一步的天雷能量被司天塔尽数吸收,在渡劫飞升之时不仅吸收天雷,更会将修士吸干!无一例外!”
严舒再望这座塔,看不懂的文字和头顶上的宇宙洪荒似乎都带着浓重的肃杀之气,她轻轻打了个寒颤,将怀里的囡囡抱得更紧了。
景诺道:“你确定龙窟秘境中有解救之法?”
博晓笑道:“若没有,还得劳烦您四处找找,我可等着您来救呢!”
临走时,博晓像是恢复了情绪一般,又开始兢兢业业为司天塔下的亿万只玉牌添砖加瓦,他单拿了个新的玉牌,抵在额头上,随口问道:“这个小东西叫什么?”
小东西听不惯,大嚷道:“我不是小东西!”
“你不叫小东西,那叫什么?”博晓好像顺口问这么一句似的,轻松淡然。
“我叫囡囡!”
博晓记录下囡囡的名字,又道:“你和严舒是什么关系?怎么遇见的啊?你们现在这么亲,不怕将来有一天严舒有了孩子,把你扔在一边,还要奴役你给小孩子洗尿布吗?”
囡囡倒抽一口凉气,撇撇嘴看向严舒,眼泪含在眼睛里,马上就要哭出来。
“听他胡说!”严舒瞪博晓一眼,又抓紧时间哄囡囡,“他在挑拨离间,我们不要理他。放心,我不是不会让你洗尿布的。”
囡囡搂住严舒的脖子,小声问:“那你会生小宝宝吗?”
严舒仔细想了想规划,现在估计不成,光是想想,孩子诞生的最好时机恐怕就得延迟到他们寻找到仙山之后了。
这样一想,严舒心中冒出一个怀疑,真到了那时,他们两个还有生育能力吗?
在龙窟秘境之中有许多不能进的地方,
阴谋:五大宗门联合起来,利用元婴修士献祭,激活其中一个法阵,传说可百日飞升的法阵。
为了演示,五名大能在初步查探之后,封印住传送法阵,众口一词,然后就等着这一回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