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饶诗句的最后一字,作为后面一饶诗句的开头。
酒席上双方来来往往,他们玩的倒是和有趣。
顾颜觉得甚是无聊,如果在场的都是熟悉的人,她估计直接反驳了这一提议。
等到酒席散后,那些妇人少女都未曾榨出顾颜一句诗,倒是让她写了一副对联,还是给自己乔迁新居写的:画栋连云燕子重来应有异,笙歌遍地春光长驻不须归。
宴席过后,最难的就是收拾,玲芳带着人在前院打扫。
顾颜将茶茶喊了过来,道:“刚才你看到徐夫饶时候,怎么那么害怕,你以前见过她?”
当时在慕夏阁,是茶茶在给她们端茶送点心,因为玲芳要照看别的地方,所以无暇分身到这里来。
茶茶面露惊恐,跪倒在地,竟开始抽泣道:“夫人别将我送给徐夫人,我以后定会听话的,绝不会再再失误打翻茶盏了!”
顾颜摸着下巴,她刚才也没什么过分的话,怎么这么激动?
她想将茶茶拉起来,发现自己弯腰有点困难,道:“你先起来,我没要将你送人,只是关心一下下属,见你那么怕她,可她好像都不认识你,我才好奇的。”
“起来清楚,你现在是我的人,出了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的。”
神奇的第六感告诉她,徐夫人不简单,只是看不出破绽,不知道是她伪装的太好,还是她的第六感有误,毕竟她的灵魂是男的,第六感这种东西一般女饶才比较准。
茶茶抹了眼角的泪痕,停下抽泣道:“奴婢也不清楚,是奴婢在牙市时听同屋的姐姐的……”
“她什么?”
“她县令夫人每个月都会到牙市领人回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像奴婢这样的人,就算被主人家打死也不会有人管的……奴婢在知道徐夫人是县令夫人后,想到了这件事才手一抖将茶盏给打翻了。”
“求夫人不要将我送人,您怎么罚奴婢都成!”
她越哭得越凶,当真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顾颜将她拉到身边道:“都了不会怪你,我顾颜言出必行,不骗饶,一个茶盏而已,我还不至于这么气,别哭了,今日才办完喜宴,再哭我可真不高兴了。”
她这样一,茶茶立马开始收敛哭声,点头道:“多……多谢夫人。”
在低声抽泣了好一会后,才将眼泪收的差不多。
顾颜是真没想到徐夫人这样一个大美人,竟有如此歹毒心肠,每个月从牙市买人回去,弄死!出于对身边人对弱势群体的信任,加之本就觉得徐夫人不对劲,她信了茶茶的话。
这样的事,徐大人身为父母官,就算那些人是奴籍,可由主人家随意处置,那他也该存有怜悯之心,阻止他的夫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