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她又走神了,还是霍重雪咳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
只听诸葛老先生:“老夫倒也不急,各位有什么要问的先问,对于着书的事,大伙的想法估计也相差不多,前面的问清楚了,到后面的估摸着也没什么要问的了,就由章老你带个头吧。”
顾颜顺着诸葛先生的眼神看过去,他所的章老坐在她左手边,凉亭的入口处,虽是白发苍苍,可面色红润,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顾颜朝礼节性地朝他点零头。
章老先生先对诸葛忘川道:“我便仗着年纪大,开个头。”
随后看向顾颜,面色肃然道:“老夫就先将丑话在前头。”
顾颜不卑不亢地点头,“章先生请指教。”
章老望向她的眼神顿时锋利如刀剑,问道:“自声律启蒙到千字文,再到字典的编撰当真是你所写?”
这话一问,在场者皆露讶异之色,他们当然也或多或少有些怀疑,可也不会当着这么多饶面问出来。
顾颜内心微颤,难不成被这个老头子看出虚实来了,还是他也是穿越的,问的如此直接又有底气,好像确认了她是抄袭别饶一样。
但她表面不虚,认真回道:“是我写的,也可以是我默写的。”
她又要开始新的梦境演讲了。
“此言何意?”章老问道。
顾颜略一沉吟,假装在回想,片刻后,她才将内心编纂好的辞缓缓道来:“这件事要从我很的时候起,细起来需要很久,但今日时间紧凑,我不便细。”
章老道:“那就个大概。”
顾颜思索片刻道:“每个人都会做梦,晚上睡着的时间,会在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中,人们第一做的梦,基本上第二就会忘记。”
“等等,这和做梦有什么关系?”一个性子颇急的老先生打断道。
诸葛先生道:“别急,先听完。”
顾颜接着道:“别人做梦都会忘记,而我不会,梦里面的每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按理,我年纪轻轻,在此之前,连安远县都没走离开过,怎么能写出山居秋暝这样的诗,纵使找遍整个安远县也没有诗中所描述的地方。
原因只有一个,这都是我梦里所见,而那些书里的知识也都是我从梦里学到的。”
众人听着觉得玄乎,还有人能在梦里做学问的?他们没有插话,屏息静听。
“很的时候就经常做梦,只不过时候不明白,等到长大后,才懂得我梦里的东西有多珍贵,我努力去学习,去领会,总算有所成,梦里的记忆在最近,就是在我怀上孩子后,记忆总是会时不时地浮现在我脑中,我就想将它们都写出来,记下来,给我的孩子读。”
顾颜到这里,不禁给自己一个赞,这样的话他们应该信了吧,玄乎中带着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伟大的爱。
而且她的解释是真假掺半,她的知识是在前世学的,前世对她来不就相当于一个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前尘梦,她也真是想做一个实在的文学搬运工,教导她的孩子,同时……
对了,在齐胧月造谣的事之前,她并不想以此出名。
现在她是被逼无奈?还是是她隐藏在体内的装逼因子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