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袭白衣,又长得柔弱貌美,这样的委屈模样让在场许多男子对其心生怜爱。
顾颜道:“还请大人允许我传证人上来。”
在徐大茹头后,顾颜就让玲芳去将人带上堂。
一共六人,其中五人就是当初在上新街和她们吵起来的五个爱碎嘴的妇人,还有一人便是在顾氏酒楼泼粪的王喜。
她顾颜可不是只不做的人,要想彻底打击敌人,只要快准狠,不能让对方再嚣张下去了,所以她在比试诗词后,立马让人找了这六人,分别施展不同的手段,或恐吓或好言相劝,或是利益疑惑,总之让他们在她需要的时候出实情就对了。
至于王喜,当时她是想让掌柜的找人以还施彼身的方法惩罚他,可后来转念一想,王喜就是个无亲无故的老光棍,就算朝他家泼粪,他也不会有多大感觉,所以转而用上萝卜加大棒的方法。
总而言之,齐胧月能花钱雇人,她也能花钱让他们指认,所以,以后做坏事,最好不要花钱雇别人,尤其是一些见钱眼开,嘴不牢的人。
齐胧月一见到他们,就知道不妙,当即道:“顾颜,你找他们来做什么?别不是又想玩指认这套把戏吧,空口无凭,凡事要讲究证据!”
顾颜朝她挑了下眉,露出一抹自以为的邪笑,对徐大人他们道:“大人,王喜等六人参与了造谣的事,拿了别饶钱,做了诬陷我的事,良心过不去,这两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所以今日才到县衙为我将事实出来。”
什么吃不下饭,都是她编的,这几人要真是这样,哪还用得着她花钱。
在最中央的瘦脸妇人接话道:“顾三娘子的极是,我们这几总觉得心里有愧,别吃饭了,出去买菜都能算错钱!”
王喜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去赌场都心不在焉。”
徐流川打断道:“正事。”
齐胧月微笑着看向他们道:“几位可要实话,可不要为了钱财就败坏我这一个弱女子的名节,我与各位素不相识,各位可别被顾娘子给骗了。”
年长的妇人咧嘴一笑:“起演戏,就算戏园子里的名角都比不过齐娘子,前段时间我们才见过,怎么现在又装作不认识了。”
“你胡什么,我整日不是在家就是在酒庄忙碌,哪有时间去找你们?”齐胧月蹙眉道。
“齐娘子,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当日你穿了一件粉色襦裙,一件白色绣花大袖,头上就戴了你今日戴的发钗,你可别想抵赖。你找让我们,给我们了顾娘子的事,让我们四处,还给了我们钱,还许诺谁骂的利害,谁的钱更多。”
“刘嫂子的没错,当时我们被钱冲昏了头脑,才答应做这等事,现在想想真是羞愧,我们对顾娘子根本就不了解,经过的昨顾娘子与那些才子比诗词后,我们才发现自个做的事有多愚蠢。”
“对,现在我们知错了,定不能再让人顾娘子的坏话,那些都是流言蜚语,人家有本事,收个男徒弟怎么呢,我家做烧饼的大姐不也有个男弟子,这怎么了吗。”
五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县衙都是她们的声音,齐胧月被的脸色越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