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身影渐渐的消散，天空之中的黑云此时也一点点的被阳光占据。
眨眼的功夫，原本漆黑的天空再一次被光明占据。
在温柔的阳光照耀在那些弟子身上的时候，所有弟子都是感觉自己浑身一松。
那种让人恐惧的压迫感消失，不少弟子直接一屁股做在地面之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粗气。
远处一座山峰之上，枯木老人和卟孤站在一起看着广场之上的灰色长阶，又看了看阶梯尽头那朦朦胧胧根本让人看不清楚的石碑。
良久，枯木老人摇摇头道，“也不知道书涵是怎么把这两个东西给整出来的。”
说着，枯木老人就扭头看着身边的卟孤。
可当看清楚卟孤一脸凝重好似在思索的表情之时，枯木老人眼中尽然露出一丝笑意！
“这东西……你见过？”
卟孤皱着眉头摇摇头，“好像……嘶……听我师傅说过一点……”
“说了什么？”
“有些忘了……好像……啧，等会，让我想想。”卟孤皱眉不停思索，忽然他眼睛一亮，“问天阶！问天碑！不对，这两个东西……早就被毁灭了啊！”
说着，卟孤不给枯木老人任何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一个人在山峰之上不停的走来走去，嘴中不停地小声呢喃着什么。
“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啊！师父说过了，这两个东西本来就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才对啊！”
“不对不对，师父还说了，这两个东西要是出现了，那……靠了！怎么想不起来了啊！”
卟孤抓着自己的头发，也不管自己披头散发，直接蹲在地上皱眉疯狂的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提取自己小时候那基本上快要忘记的话语。
枯木老人也没有催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卟孤。
良久良久，在广场之上的弟子此时都大着胆子靠近问天阶的时候，卟孤忽然双眼冒出一丝精光，一拍自己的脑袋，有些惊喜的大声道，“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
“问天阶，问天碑，二者一出，四象现！八卦出！天下……大乱！”
卟孤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迷茫起来，呆愣的看着问天阶之上的问天碑，忽然脑海之内就出现师父在他身边好似不经意，又好似故意说给他听的话语。
“哎，天下大乱，谁能定这天下啊！”
“师父……”卟孤此时忽然叹息一口气，往事的种种都在他的脑海之内想起。
在记忆之中，卟孤很明显的记得有一个白发白须白袍，面容十分慈善的老爷爷在自己小的时候经常来找自己的师父说话而那个时候，那老者曾经摸着他的脑袋对他说过那么一句话。
“卟孤，你小子的名字取的真好啊！以后，这天下就看你了……”
哪怕到了现在卟孤想起自己往事的种种，依然有些不明白这个老者话语的意思。
什么玩意就靠自己了！
“四象现，八卦出……”卟孤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忽然想起不久前枯木老人追着一只跟烤糊了的小鸡一般的东西的场面。
“枯木老头，嘶，那天我跟书涵说话的时候，你气急败坏追着一个小鸡一样的东西进来之时的场面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