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问你,段家的机关术你了解得怎么样了?”皇甫靖又为元恒重新添满酒。
闻言,少年端酒杯的手蓦地僵住,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恢复神色,淡淡说道“快了,急不得。”
“那就好。”皇甫靖仔细品着酒香,还不忘同元恒说道“上次你让我制的袖针,我让人打出来了几支,一会你带着。
那东西对铁的要求太高,最好的玄铁砸下来,也打不出来一根,不知道你要这东西干什么!就你那功夫,很少有人能把你逼到使用暗器的份上吧?!”
皇甫靖对元恒很有信心。
“不瞒你说,最近我一直做暗中偷袭的行当。”元恒嘴角轻扯,摇头笑道。
虽不体面,但碍不着他甘之如饴。
客栈房间里,段樾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身上麻热热的,她有点不太舒服。
她用手背贴了一下额头,有点发烫,倒也不至于高热的地步。
她缓了一会,清醒后便下床用水洗了洗脸,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外面日头还没落下,天边的云已经涌起了黄色,段樾把窗户打开,接着就去了元恒的房间。
她敲了两下没人应,同时门也没插,她便推门进去了。走到床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个人在。
元恒去哪了?!
段樾先是在桌子上床上寻找了一番,元恒也没有留下任何书信和字条。
想到邺城的刁兴,邹城的流民贼匪,还有盟城不知敌友的人,段樾的心一下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