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不开的。
苏启韫伸出拇指，替她擦掉眼泪，不算温柔，但温情过后，整个人也没那么妖冷戒备了。
“有没有比五年前好点儿？”他眼尾缀着泪痣，露出近乎妖孽的笑容。
余绾心方才叫了许久，此刻嗓音有些哑，没反应过来他的是什么。
看他轻轻拂去自己眼泪的手指，那是一只可以拿刀杀饶手。
苏启韫扬唇笑了笑，却不达眼底，“非要我直白一些你才听得懂，舒不舒服？”
舒不舒服？
意识到他的是什么，余绾心蹭地红了脸，很想把脑袋缩进被子里。
她知道他是什么人，什么都敢，哪怕是那种事，也可以毫不羞涩地出来。
“没想到，你还是和五年前一样……”苏启韫看她脸红，呵了一声，手指扣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吐出很轻的一个字，“很紧……”
余绾心捏住被角，红得发烫，不敢搭话。
他呵笑一声，“很紧张。”
不紧不慢地扔出后面的话，向来如此，疯狂起来，也如地痞无赖一样，毫无顾忌。
他悄悄在她耳边：“不过我看你的表情，你应该和我一样，都……”
“爽到了。”
余绾心面色已经羞红，半张脸没入了被子。
他也不再逗留，起身穿了衣服便欲走：“我的种交给你看好了，过段时间我会接他回去。”
余绾心揪住被子，着急地喊住他：“等等……”
“那个……”她慢吞吞地问，“我们的孩子，江…”
“苏子辰。”苏启韫侧头，像是存心一般，“我们第一次的时候……”
他眼尾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却也妖凉，“我进去和结束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