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整个人正正地摆好,盖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从被角到缝,一点风不漏进来。
黎周周僵着身子,内心欲哭无泪。
这位前未婚夫,求求您了,赶快走吧。
前未婚夫他不走,一直到黎周周终于没忍住睡着了,呼吸声慢慢平稳了,他才起来把病房的灯给关了,只余靠近阳台的橘色暖灯。
黎周周从怕黑,睡觉时房间里最少要开着一盏灯。
唐嘉聿走到病床前,无奈一笑。
不知道越是逃避,就越明显吗。
他轻咳一声,在黎周周床边的榻榻米上躺下。
转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姑娘,她的一只手又伸出来在外面,手垂落到床下,正好够到他。
伸手握了握姑娘的手,有点凉。
眉头微蹙,唐嘉聿将她的手捂热了些,才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去。
半夜。
黎周周尿急醒来。
她蹑手蹑脚地拉开被子,心地看了眼旁边榻榻米上直接着衣而睡的唐嘉聿,面上一顿。
她记得这人以前洁癖很重来着。
下腹又传来奇异的感觉,黎周周赶紧跑到套房里的洗手间去。
等解决了生理需求,黎周周已经精神了许多,她下意识摸向身上的手机。
没樱
赤脚站在地板上,黎周周目光复杂地落到唐嘉聿身上。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看了眼窗外的色,估计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黎周周认命地回到床上,转头眯起眼看向榻榻米上熟睡的唐嘉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