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还记得我是收到了我朋友送去的信件,所以才会知道这边的事情?”宫平延看着她,放下了手中从那几个被抓的人口中问出来的记录。
萧蔷微微皱眉,前后捋顺了一下立马想明白了宫平延的意思。
方才的那个江瀜就是给宫平延送信的朋友,现在江瀜也是猜到了他们这些人就是从皇城过来的人,直接的带着林涵来她这地方想要弄一个官位。
这人是一早就在算计了!
他们来这里,在见到林涵,都是江瀜的算计。
萧蔷的脸色略微有些冷意,不喜欢这种一切都被对方猜到了的结果,“这个江瀜,你对于他知道多少?”
“江瀜出身江家,父亲是个商人,母亲是一个官家的庶女,小的时候还算聪慧,跟我们一样是跟随老师学习。”宫平延开始说自己知道的这些,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够全面。
等他全部说完了,又觉得江瀜突然过来泾河很奇怪。
文人游学不稀奇。
稀奇的事江瀜在泾河这边的时间有些长,长到他许久没有联系江瀜,几乎都忘了江瀜这个人。
萧蔷皱眉,脸色略有担忧,“我一会给秦侍从修书一封,如果这个人有什么问题,秦侍从那里多少也会知道一些。”
“好。”宫平延低声,不问萧蔷为什么这种事还要特意的给秦牧寒修书一封。
或者,萧蔷是单纯地想给秦牧寒写信找理由。
或者是萧蔷更相信秦牧寒。
宫平延不会过多的询问,只会做好自己应该做的那部分,“我去叫人留意着四周,如果有什么行为诡异的人要在第一时间抓住对方,以免引起什么事。”
“你去吧。”萧蔷说着起身往自己居住的帐篷走了回去,半躺在自己的床上,萧蔷已经在思考给秦牧寒写信都写什么。
江瀜要询问,秦牧寒的近况也要询问。
她记得秦牧寒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要问一问秦牧寒在那里习惯不习惯,现在怎么样,她走之前有让人给边疆少量的送了炸药,也不知道秦牧寒收没收到。
萧蔷细细碎碎的写了一大堆,写完之后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信鸽带走。
略带无奈的摸了摸自己因尴尬而发烫的脸,萧蔷找了一个人带着信件朝着边疆那边赶去。
然而泾河跟边疆不算近,快马加鞭赶去的时候也要了两天的时间。
兵将本以为可以将信件给秦牧寒送去,却听说秦牧寒已经带兵度过了雅鲁河,他现在必须过河去战事发生的地方才能联系上秦牧寒,不然根本送不到。
这么又折腾了一天,兵将脸都黑了。
书信终于送到了秦牧寒的手上。
秦牧寒拆开信匆匆的扫了几眼,发现是在问江瀜的时候气压低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提剑继续杀人一样,但看到萧蔷后面写的都跟他有关,秦牧寒的心情诡异的又好了,甚至觉得江瀜那些话根本就是例行公务。
他不一样。
陛下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