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贝珠没有迟疑，直接到一个转角的时候往院子另一个方向走去。
心里烦乱的虞歌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一直在屋檐下直走，不管是不是走廊，就是一直走。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以是落日月浮之时。
“你怎么在这里？”
虞歌很是惊讶，小蠧怎么会在这里，难到他一直在这个坐着吗看着小蠧身上的衣裳有些露水，虞歌上前替他抹去。
“这里的湿气重，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会有一些露水从那些叶子上边滴下来，以后你别要在这里坐了。”
虞歌极为细心的替他擦去那些露水，压根没想起来，她刚才一直在这一条路上走过，又走回，可就是没有看到他。
小蠧也很是惊讶，他刚才就是在茶树下蹲在，蹲了很久也看她走来会不下五次，难到她没看到还是装的。
小蠧一时拿捏不出她是真是假的好心。
如果是真的好，为什在茶树下就看不到，到门槛这里就看到。
如果是假的，为什么她又那么细心的为自己擦去那几滴露水。
那些露水都渗到衣服里边了，擦不擦也没多大意义。
“好了，跟娘亲回去吃晚饭了。”
直接擦到干，虞歌才肯放手。
其实她不必要那样子，只是在替他露水的时候有一种不明的情愫在心里，让她很是难受。
“好。”
在非人的环境中生活太久了，小蠧不知道这里边有别的气味。
只是刚才一个娘亲带你去吃饭，小蠧心里暖暖的，脑子空空的。
“你过来。”
能够得到娘亲的关心，小蠧心里很好，看着小碟也开心一些，不管中午那一些事情，招呼她过来。
可是小碟不开心，可还是过去了。
“小少爷什么事情。”
小碟可不想靠过去，生怕会被再推一次。磨破皮很疼的。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小蠧很单纯，单纯到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心里的欢喜。
想着和人分享。
“啊，哦。”
小碟低下头，不管他炽热的眼神，乖乖站着。
其实嘛
哧
“少爷小心。”
“噗”
小碟不过是去抱一下小少爷，怎么，喷血了？
“小碟”
小蠧不敢置信，怎么回喷血。
“血”
小蠧眼前一黑。
“你醒了？”
地上很是可怕，满是鲜血染红的地面，上边有不少衣物的撕裂物，还有看不清缘故样子的肉。
“嗯。”
小蠧无力的回应这两个人。
原来是他们。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
小蠧想起这些年，想起了那个曾经替他挡过一剑的小碟，心里头又怒有暖。
还好，我还有能力帮你做一些事，不晚，对吧。
“呵呵呵”
“你笑什么？”
“我可没有答应你。”
“不，你必须要答应，否则，不永远不想知道真相。”
小蠧低嚎着，用着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