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一段时间还被革职了。
因城门被堵而滞留在周围的老百姓越来越多。众人都好奇的看着城门前的场面。
被这么多人围观,楼副将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任何幸灾乐祸的表情。
楼副将状似疑惑的道。
“恭谦王私自调调兵?可恭谦王可是与本副将说的,是他奉圣上旨意带领玉甲军出寻找一女子而已。
这一下,四周哗然。
如果刑部尚书说的私自调兵是真的,那么恭谦王还与景林军现任副将说什么“奉旨意找人”,那就是明晃晃的假传圣旨了!
许多人都已经知道,恭谦王已不再是玉甲军的主将。没有兵符私自调兵,可视之为谋逆,现在他私自调兵还不算,竟还欺骗现任的景林军副将
如此一来,抗旨不尊,调兵谋逆,又假传圣意的三定大帽子压下来,这人岂根本就必死无疑!
是人群之中,老百姓议论纷纷。
玉甲军将士面色凝重。
场面一时间又混乱起来,议论声越来越大,竟要发展成难以控制的场面。
楼副将见状,心里暗笑不已,面上却很凝重。
“乔大人可要弄明白,此事非同小可,若是无凭无据的,您可不要胡乱说话,不要冤枉了恭谦王。”
刑部尚书乔恩刚作为文臣一派,心里是既看不上恭谦王,也看不上楼副将的。
是以这会儿说话也没什么耐心。
“无凭无据?楼副将军的密报上,不是说了恭谦王私自调兵,随后又谎称是奉旨找人吗?证据都是你拿来的,本官只是知道了线索,就出来拿逆臣罢了,你又与本官这里打什么哑谜!”
一句话,就将楼副将秘密上疏的事情公布在了玉甲军们的面前。
楼副将一瞬间就觉得背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若是眼神能化作实质,估计自己这会儿都要被背后玉甲军的众人眼神凌迟了。
他被揭穿也有一些尴尬,不过现在是忙正经事的时候,是以他也不浪费精力去与祁汝刚争辩。
“本将军只是陈述事实,身为皇上的臣子,就要做好本分,决不能做出欺君之事。既然祁大人来了,那便按着您刑部的法子办事吧,为免染上嫌疑,今日之事我绝不插手,也不阻拦。”
漂亮话说完,楼副将就退后到一旁。
乔恩刚斜睨了楼副将一眼,便吩咐了身边的人。
“去把那个恭谦王要找的姑娘叫出来。”
“是!”
跟乔恩汝刚而来的人,都是文臣。这些人与恭谦王都有仇,自然不愿让恭谦王好过。
是以乔恩刚一声令下,这些人就立即率人呈地毯式搜索,直奔着今日回程的三千人队伍中而去。
与此同时,围观的百姓之中,微服私访的皇上和恭谦王,一个正穿着一身墨绿色棉斗篷,另一个则是穿大红色的,带着侍卫藏在百姓中,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恭谦王心下的雀跃比楼副将不遑多让。
他今日既然摆下了如此大的阵仗,就是要让“他”抗旨欺君等罪名公诸于天下,到时皇上下旨责怪他他就推责任,也没有人会说他是一个权臣,而要骂皇上生在福中不知福,竟然把朝廷搞成这个样子。
而在一边的皇上也是很担心。
这个小舅子又要搞什么事情闹他?
他们和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披着黑色棉斗篷,将半张脸都掩藏在毛领子中的焦谦则是紧紧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