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贵妃瞧着柳榆说道:“娘娘,皇上就是皇上,无论何时都是国事为重的。”
“本宫多怀念极做才人的时候啊,那时候和皇上一起吃姐姐做的菜多好啊。”
“娘娘现在是皇后,还有什么是得不来的?”
“旁人不知道这皇后之位冰冷,姐姐也不知道吗?”
“这后位也是娘娘自己选的,娘娘是能担的起的。等怜妃的胎一落地,这后宫的好戏也就开了锣了。”
柳榆一想到这便心中堵着一团气一般。可又不得不再三嘱咐太医好生伺候,有开了库房送去了许多的好东西。
怜妃见柳榆这样也是没有了说辞。只得在宫中日日等着临盆之日。
柳榆也是整日里愁眉苦脸的,什么也不能做的滋味甚是难受。
又过了一月,怜妃的临盆之日终于到了。
从半夜便有小太监来通报,柳榆只让人派了太医前前去。自己随即起床梳洗。
待天快亮时,柳榆才至怜妃宫中。
柳榆一进宫门,太医便过来说道:“娘娘,怜妃难产,孩子是臀位,只怕是生不下来。”
柳榆坐定,喝着茶说道:“生不下来,便是你们的不是了。倘若怜妃母子有个什么好歹,就算是本宫放过你们,皇上也是饶不了你们的,你们此刻在这里求本宫也是没用的。”
那太医立刻跪在地上,“娘娘,还请娘娘饶命。”
柳榆放下茶杯说道:“本宫跟你们说过,要是怜妃的胎有事,本宫定要你们陪葬!如今你自己去向皇上请罪吧!”
皇上从门外进来问道:“这是怎么了?要向朕请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