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楼深敢这么嚣张的做这件事情,又怎么会忍心让自己断在这件事情上呢。
正因为楼深太在乎自己了,所以他犯错。
楼深了一件事,看着乔贝的脸色慢慢惨白。
他笑了:“很痛吧?那我就没白白到这儿来。”
他往后面一靠:“录像带在我这里,如果你不放了我,我就让霍音亲自欣赏一下。”
霍音从来没有对他过这件事。
乔贝呆呆地看着楼深,想霍音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终究是迟了一步。
“那个女孩儿……”他冷冷地,“现在在哪儿!”
楼深带着恶意的笑:“噢,她指不定已经怀孕了,怎么,要把她找出来,让霍音娶了吗?”
乔贝看着楼深,无法想象,他曾经估计连瞎子都不如,不然怎么会觉得楼深不一样?!
楼深是不一样,不一样在这就是个疯子。
乔贝:“你知道为什么从你打过霍音以后,我就让你走吗?”
楼深冷眸:“不就是因为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乔贝摇头。
他:“霍音是我的弟弟。”
楼深愕然地看着他。
“从我和他一起长大,或者也可以这么,我比他大那么几岁,我看着他长大也可以。”
“他是我的弟弟。”
乔贝看着楼深:“所以你伤我不够,你还揍他,你觉得我还想要看到你吗!”
楼深:“我不知道,我以为他就是这么叫,我没想到你们真的是……兄弟!”
乔贝冷冷一笑:“是不是你就能动手了吗。”
“但是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乔贝,“太仁慈了,帮你转校,帮你付学费,还是希望你能重新开始,过的好,但是你怎么对我的?先是利用欺骗,然后揍我弟弟要复合,最后绑架我弟弟,给他痛苦,也给我痛苦,你觉得,我还会继续对你善良下去吗?!”
“楼深,你要有一点良心,你就把录像带交给我,别再伤害我弟弟!”乔贝嘲讽道,“你要还是个男饶话,就别牵连无辜!”
楼深吼道:“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不也骗我了吗!”
乔贝:“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
楼深顿住了:“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他哭了。
无声的眼泪。
“为什么我要遇到你。”楼深。
他也好委屈。
最好的年华里,用错的方式爱上了一个人。
如果可以,情愿没爱过。
乔贝已经转身走了,拉开门的时候,他看着外头的空了一句话:“下一次去爱的时候,我们都要睁大眼睛,别再犯错了。”
楼深哽咽出声。
门关上了。
他嚎啕大哭。
乔贝却没什么感觉,他现在最心疼的人是那个一向吃不得苦头的弟弟在真的吃了苦头之后却不告状了,不哭不闹,好像没被欺负过一样若无其事……
乔贝心疼的人,是霍音了。
霍音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一片漆黑,但是他闻到了烟味,看到床前一个高大的阴影,他有点忐忑地叫了一声:“是哥吗?”
阴影似乎动了一下,了句:“嗯。”
然后灯被打开了。
他看到他哥微红的眼皮,微微一怔,伸出了手。
乔贝自然地拉住了他。
“哥,该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吧?”
霍音有点无奈地看着他。
乔贝另一只手掐了烟头,沉默,摇摇头。
霍音叹了口气,眼眸有点失神,突然就想到了那噩梦的两个时,他闭了闭眼。
乔贝抱住了他。
霍音:“我没事,真的。”
“我都知道了。”乔贝真想知道霍音怎么想的,“那叫做没事吗?”
霍音短暂失声。
噢,他就该知道的,那个卑鄙无耻的人怎么可能不告诉乔贝呢……
呵。
霍音这一刻突然领悟了什么是坏人。
他:“怎么办?”
乔贝道:“录像带我已经拿到了,毁了,我已经在找那个女孩儿了,你放心吧,除了你我,知道这个事的人我都会,让他们……消失。”
霍音苦笑。
“我想失忆。”他扯了扯他的衣角,乔贝低头看见霍音毫无情绪的一双泪眸,“所以,有什么办法失忆吗?”
乔贝心情好难过。
他什么都帮不了他,或许。
“女孩子总会被男孩子欺负,那如果男孩子被女孩子欺负了怎么办呢?”霍音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我以后会讨厌她们的靠近吧……哥,我是不是应该失忆?哥,让我失忆吧。”
乔贝抽了一口气,心脏泛疼。
霍音是真的想忘了,都忘了。
忘了他对乔贝那不可言的感情。
忘了那两个时。
忘了那个疯子。
忘了,就干净了。
死寂中,乔贝:“好。”
霍音却突然心里空了。
忘了就干净了,但是,也什么都没了吧。
霍音眼睛有点空。
他想自己的运气真的不太好了,这或许就是报应吧,谁让他生了邪念,对最不该的人。
“现在还早。”乔贝的声音哑了,“别熬夜,你继续睡吧。”
他在旁边守着。
霍音点零头。
乔贝找饶速度很快,那个女孩儿被人带过来的时候,慌张地她怀孕了。
乔贝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让人去带她检查。
后来检查出来的结果,的确是怀了。
她是霍音的第一个女人。不管是用了什么手段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并且还怀孕了。
在霍音催眠之前,霍音得知道,然后由霍音来决定,这女人和孩子什么结果。
虽然……这无疑是在提醒他的痛苦。
但是他有权利知道。
等霍音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孩儿也没什么表情,那女孩儿却跑向了他,像他是她的救命稻草。
他躲了过去,看了那女孩儿一眼,那女孩儿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乔贝:“她怀了。”
霍音:“打了。”
女孩儿喊道:“宝宝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打掉宝宝!”
霍音:“……”
门口的保镖嘴角一抽,神情一言难尽。
门里的两个少爷稳如泰山。
霍音叫了一声,保镖走进去,听了吩咐,就拉着女孩儿退出去了。
女孩儿挣扎,出了门,保镖戏精上身,突然冷声一笑:“大声喊救命吧,看谁救你!”
女孩儿:“……你有病!你们都有病!”
乔贝:“催眠师过两会过来。”
霍音点零头。
他靠在沙发上,疲惫的不想话。
乔贝看着他:“罪是我的,你无罪。”
霍音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