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感觉不对,一个机灵彻底来了精神,赶紧给何阿姨打电话。刚开始还打得通,后来就关机了。静姝又给父亲打电话,仍是正在通话中,到此静姝明白父亲原来是把她拉黑了。她气的下了床来,顺手砸碎了床头的玻璃杯,一想到亲戚们将她屏蔽也就算了,现在连父亲都如此对她,她气的直跺脚。她搞不懂父亲是因为劝阻他不要赌博生他的气,还是因为跟弟弟吵架的事生她的气。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她自认为自己都没有做错什么!
于是,她打定主意,不再管他的事。吹几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一口气却怎么也咽不下去,她不停的翻身,想让自己早早舒适的睡下。脑海中不停的闪现弟弟和母亲说的话,那些最难以启齿的肮脏词语全都用在了她身上,她的眼泪不知不觉落在了枕头上。那件事情远比她表现的影响深远,她的感情承受就如同一个油锅中的冰块,开始无害,数秒之后反应过来就炸了!
很久很久以后,静姝才知道,何阿姨是要了断她自己。父亲曾经说过,他们约定好了,若不得在一起,就一起一起去死,没想到如愿以偿后,父亲竟这般待她。
何阿姨说,她脱下了鞋子,一步步走向深渊,以此了却残酷的命运,没想到这时,父亲来了,远远的喊她。
早上江有汜将静姝拍醒。静姝坐起,满脸泪痕,她梦到母亲和弟弟拿着锄头和菜刀,一边骂她是白眼狼,一边要砍了她,她的孩子还在发烧,她拼了命的想回去,他们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就是不准。
江有汜拿来体温计,让静姝量一量,感觉她的头好烫。静姝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右侧**又热又痛,她将手伸过去,像石头一样硬,而且轻轻一碰就很痛。
“呀!你还真发烧了,38.6℃!”江有汜看着体温计皱着眉头说。
“给我看看,肯定是昨天晚上熬夜熬的!”静姝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的是:肯定是被他们气的!
“要不我去给我妈打个电话吧!”江有汜走出了卧室。
不久,江有汜回来,说她妈有事情现在不方便过来,让静姝现在家休息,等他下班回来。
江有汜关上门,马上叹了口气。江母听到静姝生病后的第一句话是“她怎么那么多事啊!”然后说直接就说自己不想去,不要去。
江有汜一走,静姝赶紧跟钰莹打电话,告诉她自己的惨状,钰莹说,江有汜他妈就是觉得自己在这边无依无靠所以才欺负自己的。这话狗蛋的妈也说过,并且她还说江有汜家每一个是静姝这种单细胞脑壳对付得了的!
小孩子要吃奶,静姝给她专门把右边**给她,她吸了两下就吐了出来,再拿**喂她她就不吃了。可能是奶质有问题吧,就像牛奶会馊一样,人奶应该也是如此吧!
一整天静姝扛着病照顾孩子,做饭,做家务,一直也没闲着。
下午五点多钟,江有汜就从工地回来了,他说等会儿让他妈过来,他就带静姝去医院。今天这一整天,他如同一个喝多了水的人,一趟又一趟的给她妈打电话,终于,他妈同意了,但是要等到把店里的事安排妥当。
受右侧**的影响,静姝的右胳膊无法抬起,她夹着胳膊轻轻的穿衣服。
穿好衣服静姝就在哪里等着。孩子在床上自己一个人玩,很乖。江母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借着机会,江有汜端正的坐在电脑前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