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儿笑答:“难道霍大哥就真的一位昱儿只会做些烧水做饭的事情嘛?”
“这也只是我根据你们的话做出的推断罢了,既然那欣乐楼与正在追查的神秘力量有关系,他们的人,无论是廊下窗前的姑娘,还是端茶倒酒引客的仆役,必然也会是训练有素的能人,呆在那样一个人流复杂的酒楼中,除了会话会笑之外,他们的嗅觉一定也会非常厉害,三位经常出入欣乐楼,既不谈生意也不喊姑娘陪着,势必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安全起见,几位最近还是不要再去欣乐楼了!”
昱儿完,三人纷纷点头,按照昱儿所,如今能去欣乐楼的人,真的只有她最合适了。
片刻后严武担忧的问道:“韩姑娘打算何时去欣乐楼?”
昱儿笑答:“黄昏时分便去,理由是等客,到时候还请严公子派一人去找我,充当我的客。”
霍义行拽住昱儿的胳膊,越想越不对,他急忙道:“不对不对,昱儿,你你要去等客?等什么客?”
昱儿将胳膊自他手里挣脱出,笑道:“生意之客!”完起身,福身道:“严公子,筝姐姐,你们在此稍坐片刻,昱儿去做饭,今日你们留在这里吃个便饭吧!”
筝儿闻言一边起身一边撸着袖子,笑道:“昱儿我来帮你!”
昱儿没有拒绝,便与筝儿两人相携着出门,去到厨房忙活了。
两人走后,严武一边将桌子上凌乱的书信重新收在檀木盒子中,一边笑着问霍义行:“韩姑娘真的跟随了你一路不曾抱怨过一句嘛?”
霍义行闻言,不假思索点头,并道:“对,这一路我们去的地方还挺多,她都一直跟着!”
严武:“韩姑娘的肺病如今怎样了?”
霍义行:“比那时好,你看都不怎么咳了!”
严武盖上檀木盒子的盖,看向霍义行,认真问:“霍兄难道心里对韩姑娘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霍义行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没好气的直言道:“严公子还是不要操心我的事情了,我知道你是怕我与你抢筝儿,放心不会和你抢,总有一筝儿定会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更何况,我对哪位姑娘有没有感觉那是霍某我自己的事情,不烦你来关切!”
严武自然也知晓他的心意,听霍义行完这些带刺的话,他也不生气,只轻笑道:“别的我不敢,但筝儿是我的,我过,我心爱的姑娘,是不会与别人在一起的!”
霍义行怒拍桌,站起来,怒道:“你凭什么爱她?!她被众人诋毁的时候,你做了什么?躲在背后扬言将一切交给时间的你,有什么资格爱她!”
严武不慌不乱,坦然一笑,道:“我为筝儿做了什么,难道还要给你?!”
“你”霍义行气结,缓缓握紧了拳头,对严武怒目而视,他自己克制了一会儿,最后在严武面前将拳头一扬,道:“迟早我们要干一架!”
严武坦然接受:“好,我等着!”
“不过,别只想着你自己爱而不得的苦痛了,也该回头看看你身后的韩姑娘,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霍义行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不爱就是不爱,难道我多看几眼昱儿就能忘掉筝儿,这怎么可能?!”
每个人都有自己爱而不得之痛,每个人都舔舐着自己的伤痕而忘记了身后的风景,爱不爱谁也决定不了,所以这样的伤痛靠舔舐是无法愈合的。
但是人有选择的权利,灵魂上不得安放的时候,至少要想个办法让自己的这幅皮囊得到好的归宿。
爱着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人,还不如珍惜眼前人,让自己疲惫的身体还有疲惫的心得到休憩。
只可惜这个道理,那时候的霍义行不懂,他一心一意就是要与筝儿在一起,痴狂到忽略了筝儿的想法,忽略了筝儿真正爱着的人是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