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曾见到。”
宁宁摇了摇头，神色颇为疑惑。
“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莫如水对这个少女颇有好感。
如果不是她，估计自己知道果果消息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到时候，果果还能被救回来吗？
莫如水一向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她把果果放在床上之后，招来一个婢女好好照顾她，就出去了。
就在她刚刚走出清莲院，就看到了莫战天带着一堆下人气势汹汹的走来。
莫战天的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跟我去见你大娘，向她赔罪。”
莫战天眸光眯了起来，看着这个女儿，只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想到了古若兰跟她所说的话，他看着莫如水的眼神，带着探究。
“凰鸟，凰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莫府里面的女儿，都有可能是凰鸟。
若是那名法师愿意告知，那就好了。
只可惜他已经离去了。
“为何？”
莫如水皱起眉头。
她现在没有在古若兰身上添上和果果一样的伤痕，已经是她格外宽容了。
现在，居然还想让自己向那个老妖婆道歉？
“你为了一个贱婢，以下犯上，哪里还有半点嫡女的模样！是要气死老夫吗？”
果果是婢女怎么了？
婢女就没有人权了？
“果果的确是婢女。难道婢女就可以随便打骂的？莫战天，你找了这样的妻子，是要让众人嗤笑吗？”
“逆女！连一声爹，你都不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