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
“还有进步的空间。”
白母微微一笑，直接看向白父，似笑非笑的道。
“于文生，你女儿全年级排第几啊？”
花沫成绩下降的事情，白雪早就告诉了白母，因此白母还以为花沫的成绩跟之前一样呢！
白雪一听，就觉得不好。
以前，白母来参加家长会，只要听花沫考得比她好，回家就会数落她一顿。
她只敢报喜不敢报忧，花沫这次考了全年级第一，她还没敢告诉白母呢！
想着，她扯了扯白母的衣服。
白母还以为白雪是阻止她话呢，理都没有理她。
众人，“……”
这不是来开家长会的，是来找茬的吧？
不过，想想也是，丈夫坐在前妻的孩子位置上，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边，心里能不气么？
白父当即就被白母气笑了，随即，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雪儿还有进步的空间，但我女儿是一点进步的空间都没有了。”
花沫一点进步的空间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
白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父没有话。
班主任见状，开了口。
“花沫是此次月考全年级第一名。”
“……”
白母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看向白雪，想要问她是不是真的，结果看过去就见白雪眼神心虚的躲闪着。
“！！！”
白母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这下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旋即，她反应过来到白父刚才的意思了。
都第一名了，还能有上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