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脸上的骄傲变成颓丧只用了一秒,那“我”之后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再没人听得见后续。
“陛下,您醉了!”
也许是觉得气氛太僵,也许是怕玉帝出些什么不合时夷话,伯赏大阔步的起身离席去扶玉帝。
玉帝原本将脸埋在袖子里这下也抬起头来嘿嘿一笑,他任由伯赏将自己扶向属于他的王座。
伯赏将玉帝心的有些过分的放在金椅上,玉帝整个人软成一摊泥的摊在金椅里,他朝下面盯着他的几双眼挥挥手。
“吃你们的啊,这可是庆功宴!来人,歌舞在哪里!”
带着无力感的软趴趴声音从玉帝喉咙里发出,一旁近侍却丝毫不敢怠慢的唤来舞女上场。
等到莺莺燕燕的声音在宴上响起时,只吃了几筷酒材风童已觉得这里的空气要将她闷晕了,而玉帝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在金椅上打起了呼噜。
“荒谬的庭。”
风童低声了一句,在接到良辰探询目光时她又加了一句,“关键是我们也身处荒谬中,变成了它的一份子!”
“这可是你当初要留下来的。”
良辰带着些玩笑的道,在风童逐渐凝重的眼神中他又连忙举手投降,“我没有质疑你决定的意思,只是既来之则安之。”
“我也没有后悔,毕竟留下来就是为了看真相。”
风童再次开口解释,“只是,只是发生了太多始料未及的事。更可恨的是居然让你受到威胁,如果你今没有想出这场戏的计谋,那么你就将经受来自玉帝和伯赏的双重质问。”
“我很自责,真的。”
风童嗫嚅了一下道,她吸一吸鼻子,眼中蓄起一层水雾。
“这些倒没什么,你看我如今不是还好好的活着么,我是惜命的人你放心吧。”
良辰对自己生命原本是不在乎的,可因为风童在乎所以他跟着在乎。
“哎,你,你让我什么好呢。”
风童心里五味杂陈,她倒是觉得良辰此刻若是向她抱怨都还好,最怕是他这样负了一身血淋淋的伤还要抱住她“别怕”。
“好了,先别了有情况了。”
良辰止住话头递给风童一个眼色,风童抬眼向高处望去。
只见朝会上才和青腰玉女比肩的王母此刻走了出来,她爱怜地丝毫不顾及旁人眼光的俯身摸了摸玉帝的脸,有光亮在王母眼中闪动。
“见过王母娘娘。”
在阿珂的带领下,其余三人纷纷向王母行礼。
“行了没事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这边宴会怎么样了。没想到一来就看到陛下醉酒了,我将陛下送回,你们继续吧。”
王母对待外人时还是得体大方的,她微微向众茹头交待完就将玉帝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