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有什么用?对别人来这是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可风童却有如雷击。
她怔怔的看向洛玄,她记得洛玄似乎就是没有情绪……
“这个,我也不知道,难道会有以情绪为食的异兽?可这闻所未闻。”
梵央只分析出结果,却分析不出原因。
屋内一时陷入沉寂。
“砰砰”
木门被敲响,也许是年久失修,木门甚至被敲得落下不少木渣来。
背对着门的凌灵脊背僵硬,这里只有她们几人,哪里来的人会来敲门?
是人是鬼?
寂静无声中,洛玄大步走向门,推开门,一只脑袋带着红瘤的鸟飞走,不一会儿,又有一大群身形不一的,但和刚才外观一样的飞鸟飞过。
洛玄无奈的回头,看着一个个无知惶恐的脑袋叹气:
“也许我们都想错了,也许这就是一个由我们幻想而变化的地方。”
“又是谁刚刚想着那只头上长红瘤的鸟了?”
话音未落,一大群黑压压的红遛鸟从上蹿下直冲向洛玄,等着那阵黑色的黏稠过去,洛玄的头发已经乱了:
“别乱想,别乱想,你们想的东西都会变现。”
完,原本一片安静祥和的草原上,极大的躁动声传来。
那些他们生活中曾经真实出现过的人,都举着武器杀来,他们外表有一层微弱的绿光,可是表情或欣喜或愤怒,各不相同。
这都是他们脑袋里对那些饶印象。
没办法再蜷缩在屋内,风童等人纷纷出来对担
这些人一个个形容逼真,刀剑下去甚至真有血肉堆砌,茫茫的人偶大军中,凌灵指着一个鹤发鸡皮面目严肃的老人喊道:“家主!是家主!”
凌红绡正一鞭将张牙舞爪的尚伏幼兽脑袋打碎,随着凌灵的喊声,她回首看去,果然是凌家现任家主凌青术。
“凌青术”穿着暗金蟒纹袍,手上拿的非刀非剑,却是一根藤条。
那?那是她们的童年噩梦。
凌红绡狠狠的一鞭打退“伯赏”,想起那藤条心还是一颤。
当年在他们时候,因为是孩子受不了重罚,但谁要是犯了错都会被狠狠的用藤条打一顿,一般过错由自己父母打,而大错就是家主用浸了油的藤条打,吃了油的藤条打起人来又重又狠,凌红绡就曾因为看管弟妹不力,而受过家主的一顿重打。
童年时的回忆一幕幕闪过,那一道道痛苦的鞭打,那被关在黑屋里没吃没喝的恐慌。
凌红绡记得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贪玩,正正经经的成了家族里听话的姑娘,再后来她入了云山,拼命的修炼就是想要成为优秀的人。
可是不行的,不管她怎么努力,她都比不上凌灵。
同样是吃藤条,可她有爱护她的爹娘,叔叔虽然性格不好却十分听叔母的话,叔母总是那么温柔,总是一把将机灵调皮的凌灵护在身后,知道她多想有那样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