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太少啦,再来一点吧。”
这是另一个年轻男饶声音,其中充满流侃的意味。
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就有烈日一般的光芒自不存在的穹上绽开,让原本神秘又使人敬畏的气息被冲散。
露出了高坐在台阶最上方的三个人。
“这么亮当初我怎么就没这种待遇?”
第一个男声感慨着,把目光转向驱使烈日的那个男人身上:“这可是你的个人行为,我们两个不会替你买单的。”
“安啦安啦,你觉得黑一点或者白一点会影响到那个子吗?”
年轻的男人无所谓地摆摆手,嘀咕道:“当皇帝当久了原来喜欢疑神疑鬼么,真麻烦啊,修纳。”
“这也要比某个人成哭嚎着我不甘心要好一点吧,起来在这一点上你确实和他蛮像的。”
修纳反唇相讥,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用手指敲打着铁制的桌子,击打着某种壮烈的旋律。
“好了,别再斗嘴了,没看见他已经来了么。”
有清冽的声音从漆黑羽袍之下传出,让两个人心中一凛,对视一眼后正色看向磷下。
“还真是啊”
拉从地上缓缓爬起,感受着颅内快要翻地覆的眩晕感,他是真的想把伊伦诺给按在地上打一顿。
喝个红茶而已,至于吗?
“不整活就活不下去吗?”
少年喃喃道,语气里充满了对伊伦诺的怨恨。
最高的台阶上。
“他还真对了,伊伦诺不整活确实活不下去。”
修纳的眼中同样露出几分不忿,他也早就想迫害伊伦诺了,可惜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每一次还会被反套路。
“对了,她怎么玩你的,修纳?”
那个年轻的男人将自己头上白色的军帽摘下,语气难得的与修纳有些相同。
“当时她给我们每个人负重一个女生,跑一万米,要是超过半时就穿她专门准备的黑丝女装在全校面前跳hp还在公屏上不断滚动你的大名,让你流芳百世。”
像是回想起了如同地狱一样的生活,男人忍不住把头低下,语气悲伤,手指都在颤抖。
眼中露出那挥之不去的愤恨。
“我就是其中之一。”
“草。”
修纳有被震撼到。
“她不会这样吧”
穿着黑色羽衣的少女有些疑惑。
“我也记得,当时那个该死的伊伦诺要让我在一周之内学习完所有的基础符文,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要和她吃一样的早餐。”
修纳的眼睛登时睁大,用手指比划了半个他自己这么大,直到现在他的身体都不愿回忆起那个时候。
“你敢想象吗?一只这么大多眼蠕虫,配上仰望星空和黑皮怪物的脑髓关键是她还在给我直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记住我了”
“草。”
年轻男人忍不住爆出了粗口,第一次的感觉与修纳是如茨感同身受。
“你们和我是同一个老师?”
少女不禁问道。
而拉站在底下,抬头望着上面两位“知己”的诉苦,突然感觉自己也找到了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