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凝视着风慈良久后，幽幽地叹了口气。
“孽缘呐，姑娘可有想过，被留下的人会面对些什么？”方丈也从蒲团上起身，“老僧本不该多此一举，但实在是不忍再看到暝王……”
方丈到这，就没有再继续往下了。
风慈长睫微垂，静默了片刻后才抬眼看向方丈道，“方丈的意思我很明白，只是……”
话到嘴边，风慈又改了口，“我会好好考虑的。”
从屋里出来后，风慈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这让原本就担心的南寻月更是忧心忡忡了。
“慈你没事吧？方丈都跟你了些什么？”
风慈微微回神，看着南寻月道：“南姐姐，我想问你个问题。”
南浔有神情一顿，眼底划过抹疑惑，虽然不知道风慈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何突然发问，但她还是应允了。
“好，你问吧。”
“如果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和遥王之间的结局会这样，你当初还会为他倾心吗？”
南寻月先是一愣，然后垂下了眼帘，待她再抬眼时眼里已是一片清明，“实话，我不知道。”
风慈以为南寻月的答案会是很肯定的，却不曾想会是这样。
南寻月揉了揉风慈的头，眉梢染着几分柔意，“但慈，我不后悔。”
“虽然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但我知道，曾经的我们都深深爱过彼此，他没有放弃我，我也为他坚持过，此生足够了。”